在焉的牛见虎几乎是从办公用的桌案后跳出来的!
“老八怎么样?是生是死?”
“人在南诏,据说还活蹦乱跳,就是趁乱从窦文轩的手里逃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回去说!”
两个纨绔中的首领策马离开,在公舍之中听到动静的许敬宗追了出来,却没来得及打听情况。
不过学监大人依然活着,而且从窦文轩那混账的手中逃脱的消息许敬宗确实听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哈,你们工部好大的威风啊,不就是欺负我们农学当家的不在吗?诸位,我们学监大人已经安然脱困,此前做过些什么见不得人勾当的家伙,还是趁我们学监大人回到长安之前走路子送银子赶快调走吧……莫等我们学监大人打上门了想走可就走不了了,到了那时候便是诸位愿意去岭南,哼哼哼,也不一定有机会!”
几个站在院子里看热闹的工部小吏顿时色变!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当初勋贵之家将门之中,无数亲卫家仆、庄子上老实种地的老兵,第二次发动了起来!
这一次挑头的是卢国公程咬金的大儿子程处默和鄂国公尉迟恭家的尉迟宝林,哥两个犹如占山为王的强人一般,坐镇梁家庄,一帮平日里走得近的兄弟伙则犹如山寨里送信的喽啰兵,钻东家去西家,呼朋唤友,堪比武侠故事里要召开武林盟主大会一般!
“各家的人手贵精而不贵多,只要上过战阵手上沾染过血、全须全尾的好汉子!”
“年龄太大的带两个就行,剩下的只挑精壮!”
“马匹辎重往宽泛里准备,兵刃甲胄出了关中再想办法补充!”
“来福在外面哭,说咱们不带他去,就一头撞死在咱们面前……烦得很!”
“带着他吧,他对老八忠心耿耿,别真闹出人命来。”
一般纨绔凑合在一起犹如谋划造反之类的事情,一声炸雷般的吼叫声从门外突然传来!
“一帮娃娃汇聚了这么多的老兵究竟想做什么?有人举报梁家庄意图谋反,老夫奉陛下旨意前来察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