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善。
马士英首先想到的是,把他抓了,献给辽东军。
「你想怎样?」他战战兢兢地问。
「不怎么样。我是个大老粗,自追随杨阁部到如今,始终在逃跑中度过,这让我悟出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那就是军中得有个文官,有文官在好和督抚们说话。」
「啊?」马士英有点懵,听方国安的语气,不像是打算把他绑了交给辽东军。
方国安干脆点透:「劳烦你在我军中小住几日,替我给各地督抚写信,催要粮草。」
「你要粮草干什么?」马士英觉得这个问题很蠢,却很有必要问清楚。
他更蒙了,不懂方国安要干嘛。
方国安哭笑不得:「当然是抗击辽东军,还能干嘛。」
「啊!」马士英这一声更大。
「我世受皇恩,自当报效朝廷。敌人连续作战已很疲惫,我坚守杭州,依托海运物资,说不定能击退辽东军。」
方国安是说这话很认真。
他和麾下的川兵,以前一直是填线师,不够显眼。
随着战局恶化,川兵居然成为了唯一一支具有一定战斗力和组织度的军队。
责任来了,方国安也决心一肩担下。
他先挟持马士英回杭州,逼着马士英
拨钱粮给他,然后调动军队到涌金门,抵御辽东军。
祖泽远站在土山上,用望远镜看着城头防守的士兵,转头问投降的明朝前总兵:
「这是哪一支部队?」
「回将军,是方国安部川兵。」
「是他。」祖泽远点头,「你带人打着我军的旗号,试探性的进攻一次,让我试一试川兵的实力。」
「是。」总兵跑了下去,吆喝着三三两两散在营中的士兵,进攻涌金门。
望着稀稀松松的背影,博洛不解道:「祖将军,干嘛派这群人上阵?纯粹是浪费时间。」
「殿下教过我们,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兵法上也说,哀兵者胜。」
祖泽远回答道,「我们借明军试一试对方的实力,争取以最小的代价,和最快的速度拿下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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