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与钟斌一起趁乱离开了大船,离开这个地方。
等他们的部下,发现老大跑了,已经晚了。
钟斌和马二走了好远。
前方荷兰人也发现海盗跑路的情况,可他们已经回不了头,只能硬着头皮贴上去。
希望靠接舷战、跳帮战,从局部扭转颓势。
不过,对方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就在他们估算距离,以为再近一点火绳枪就可以射击的时候,对面甲板上出现一群拿着鸟铳的水兵。
看外型很像“鸟铳”,实际上是击发枪。
荷兰人以为距离问题而不用担心,继续往前贴。
击发枪同时开火。
嗖嗖嗖……伴着浓烟的锥形弹,打在他们船上。
宽敞的夹板,带来了大量的位置。
一排排击发枪开火,发出的锥形弹比骤雨还密集。
骤雨打在身上只是疼,锥形弹那就是要命。
荷兰人纷纷中弹,不少人趴在甲板上,企图靠掩体,躲避子弹。
然而,辽东海军的船本身就比他们的船高,这导致射击是居高临下的。
本来要包围的荷兰舰队,又遭到反包围。正面突不破,侧面遭到猛烈攻击。
更要命的还在后面,等到船只快要靠近,辽东海军甲板上的士兵立刻撤退。
推上投掷火油、火罐的装置,利用神火飞鸦,以及喷筒,直接点燃对方的船帆。
待在指挥位置的布劳沃,看到这一幕,终于下定决心:
“撤!趁着敌人的战舰包围还没有完成,迅速撤离这里。”
海上与陆地不同,风帆战列舰为了彼此的安全,中间缝隙都是比较大的。
水手们熟练地操作风帆,借着风力在海面上划出一个月牙形,转向南边,准备逃窜。
待在其中一艘航行的七十五门炮风帆战列舰的甲板上,杨承应用双筒望远镜观察着,下令道:
“所有舰船对着敌人的船只开火,不管海盗还是荷兰人,一个都不要留!”
“李魁奇好像还在包围圈里。”
待在指挥岗的郑芝龙,也用固定的大望远镜望向远方。
“我告诉过他,要他赶紧离开。他不听,怨不得我。”
杨承应冷冷一笑,心说,我也知道他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