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明白富贵来之不易,而安享尊荣富贵,便是最大的孝顺。”
英娘将热茶端到杨承应的跟前,“如果他连这都不知道,将来出了事,就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也不会认他这个儿子。”
到底是英娘啊,我到底没娶错老婆,杨承应心想。
他然后道:“你说得对,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分。将来究竟自己有什么造化,就看他自己。”
“你呀你,还要我来说服你。”
英娘在杨承应对面坐下,“论杀伐决断,你绝对是一流。就是在感情上婆婆妈妈,一点都不爷们儿。
你这会儿,不应该在我这里,而是去公主那里。宗嗣可关系到你辛苦创下的基业能否延续下去,这才是最重要的。”
“不急,我在你这里吃顿晚饭,再到公主的院子。”
杨承应摆了摆手,不急不忙的说道。
出海在即,他打算每天晚上到一个院子,并在那里住一夜,和夫人们说说话。
既然有的是时间,也不着急去公主院子了。
白天则和随他出海的大臣,商议事情。
王府,书房的里间。
“刘香和你私人关系怎么样?”
杨承应看着出海路线图,抬头问郑芝龙。
郑芝龙想都不用想,禀报:“以前在义父麾下时,我和他的关系就很一般。自从跟了大王,就与他分道扬镳。”
“后来呢?”
“他和耿仲明打交道的时间,比和我多。”
郑芝龙巧妙的回答。
杨承应笑了笑,说道:“很好。你派人以我的名义告知刘香,就说我会在平户藩等他,请他到平户藩一叙。”
郑芝龙想了想,试探地道:“刘香这些年一直招兵买马,手底下那帮人更是蠢蠢欲动,撺掇着他投奔荷兰。
大王让臣派人叫他到平户藩相见,臣怕他不肯前来。”
“他来,有来了之后的对策;不来,有不来的处置手段。”
杨承应有着胸有成竹的从容,“你只管派人通知他。”
“臣遵命。”郑芝龙心里巴望着刘香不来,那他的死期就到了。
和刘香,郑芝龙有一段私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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