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应一拍桌子,起身怒道:“老子要的是农工商部尚书,不是面团师傅,只会他娘的和稀泥。”
“大王,臣知错了。”
孔有性把背压得更低。
杨承应更火了:“抬起来,站直了!”
孔有性慌忙把背挺直,目视前方。
“我知道,你想的是每个厂给几台,横竖都不得罪。”
杨承应绕过桌案,到孔有性跟前:“但是,你看问题的高度实在太低了!”
他接着说道:“蒸汽机械生产的棉布还存在诸多问题,特别是质量问题。机械维修也需要人手,分散太开,太浪费人力。
机械生产的布匹混在手工布匹里面,一船船卖出去。外面的人也像你们一样,分得清是金州厂,还是锦州厂的布匹?
再者,布匹价格很低,一旦大量流入本地市场,导致布匹的价格陡然下滑。官营的纺织厂都会受到影响,何况是民间作坊。
那些靠着几台织机过日子的百姓,因此断了生计。你拿头陪给人家吗?”
孔有性越听越胆战心惊,知道自己铸成大错。
额头上冷汗直冒。
“我问你!”杨承应厉声问道,“你还记得士兵第一原则吗?”
“军令如山!”
“那你为什么不按照我的命令行事?”
“臣知罪,求大王责罚。”
“看在你以往功劳的份上,我这次暂时放过你。但是,你得马上把机械运回新厂,除了供练习的机械。
如果你连这个都办不好,你他娘的别来请罪了,直接去侍卫处报到,给老子当面团师傅,和一辈子面。”
“臣领命。”
孔有性已是满头大汗,转身要走。
“等一下。”
杨承应忽然把他叫住。
孔有性转过身来。
杨承应取下挂在书房的佩剑,那是天启皇帝赐给他的。
“拿着我的剑,谁敢阻拦,你告诉他!”
杨承应说道:“所有官营纺织厂,都是老子的。老子都没分亲娘养的还是后娘养的,谁也没资格分!
等将来机械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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