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应不是生病,而是饿着了。
雅克萨城在如今的大兴安岭地区以北,到处是原始森林。
不缺肉,但是缺柴米油盐酱醋茶,导致杨承应有些食欲不振。
明明肚子饿,却吃不进一口肉。
他躺在房间的床上,心里无限感慨。
东北真是苦寒啊!
木板被踩得吱呀呀的声响,杨承应眼神一凛,刚才的感慨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警觉。
“大王,是我。”
扎里穆瞧出杨承应的警觉,微笑的端着托盘走近。
“声音这么小,我还以为有人偷袭我。”
杨承应把短刀收好,找了个借口。
扎里穆笑道:“您的侍卫厉害得很,怎么会有人偷袭您。不过看您的反应,臣也大概懂了。”
“你懂什么了?”杨承应从床上坐起来,用毛毯裹住身子。
“他们常说,您始终不放松对自我的历练,时刻像一柄放在鞘中的利剑。”
扎里穆看向翻译,“连翻译在身旁,您都没注意。”
杨承应一愣,发现自己在语言方面真有天赋,居然不用翻译就听得懂女真语。
以至于忘了翻译就在身旁。
反观扎里穆,却需要翻译把他说的汉语,翻译成女真语。
“别铺垫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杨承应问。
扎里穆到底是去过很多地方,说话都弯弯绕。
“哦,这是我孝敬给您的米粥,您吃一口吧。”
扎里穆说着,端起木碗,用小勺子盛了一点在碗里,当着杨承应和翻译的面吃了下去。
原来小木碗是这个用途,怕我担心下毒,杨承应想。
“很安全,您吃吧。”
等了一小会儿,扎里穆才说道。
杨承应摆摆手道:“我不吃。上下一体,哪有单独给我开小灶的道理。”
“这是给病人的,您吃没关系的。”扎里穆还在劝。
“那我也不吃,我又没病,装什么有病!”
杨承应话锋一转:“倒是你,似乎有事瞒着我。告诉我,这米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臣自家种的糙米,这里寒冷异常,粮食种的少,不代表不种米。”
扎里穆答道。
杨承应有些明白了,说道:“也就是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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