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奶奶您快走吧,这里不合适您。”
“走?我宝贝儿子受到了欺负,我这个当妈的,怎么走!”
科尔沁大妃说罢,看向杨承应道:“你一个汉人,完全不知道咱们蒙古人的规矩,却跑到这里指手画脚,真真是岂有此理。”
此话一出,把帐内其他台吉们吓坏了。
布和扑通一声跪在杨承应跟前,说道:“大王,臣母亲一时愤怒才出此狂言,以后绝不再犯。”
杨承应说道:“我看出来了,根子原来在你身上。既然你这么喜欢自己的宝贝儿子,那你就跟他在一起。
来人!将他们母子押入囚车,跟随我们巡视。到沈阳后,永久关押在福陵,给皇太极守一辈子坟。”
数名侍卫进来,要将他们直接拖走。
大妃嚷着:“我可是大妃,谁敢动我。”
侍卫可不管这些,直接往外拖。
又有两名侍卫来拖绰尔济。
绰尔济吓坏了,指着吴克善道:“大王,是他!他把我灌醉,害得我不能及时觐见大王。还……还有,他把自己准备的东西假装成我的聘礼送来,都是他干的。”
“绰尔济,你乱咬人!”吴克善脸色铁青。
“大王,臣没有说谎啊。”绰尔济嚷道。
杨承应其实早察觉吴克善有问题,这才让吴克善看管绰尔济,让他们叔侄继续斗法。
听到这些话,杨承应没有立刻做出判断,而是问布和:“你怎么看这件事?”
一句话,把皮球踢给了布和。
布和为难了,如果他说出真相,吴克善要面临处罚,还会把绰尔济的一部分谎话戳穿,鸡飞蛋打。
如果不说出真相,母亲科尔沁大妃和绰尔济都要被关押一辈子。
关键时刻,布和恭敬的施了一礼:“尊敬的周王殿下,汉人有一句话叫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蒙古人也是这样。
臣不知谁对谁错,只求大王看在老臣和老臣儿子吴克善、满珠习礼对大王忠诚的份上,从轻发落吧。”
说罢,弯下腰,不听到宣布结果,绝不抬头。
“身为一族之长确实不容易。”
杨承应一挥手,“把他们放了!”
侍卫这才松开了科尔沁大妃和绰尔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