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布和一鞭子打在吴克善的身上。
吴克善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布和大怒。
“绰尔济本就对大王不服,就算我不给他灌酒,他给大王的聘礼也是十分寒酸。”
吴克善说道:“我不过是把他要做的事帮他做了。”
布和再次愣住了。
这时候,绰尔济也酒醒的差不多。
他窜到祖父和大伯跟前,一脸凶狠:“大伯做的没错,我本来就要给那些聘礼。”
在他看来,内部的事内部解决。
但对杨承应,他的态度一以贯之。
布和差点被气吐血,当大伯的野心勃勃,当侄子的脑袋也犯浑。
“你呀!完全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布和骂道:“你们真以为人家就是简单的出巡,他带来的人只是简单的耀武扬威?
他是来确定放牧边界,谁要敢在这个时候闹事,部众恐怕就不归自己所有。”
“哼!我还不信,他真敢这么做。”
绰尔济像一头犟驴,死活不听拽。
布和无奈了,他只好说道:“你不信,那就跟为父走一趟。”说罢,硬拽着绰尔济前往辽东军营寨。
吴克善心里一阵恍惚,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掺和。
他们到的时候,杨承应正与众人饮酒,欣赏蒙古舞。
听着悠扬的马头琴,让人思绪纷飞。
“进来……进来……!”
外面传来一阵吵嚷的声音。
跳舞的、拉琴的都停了下来。
他们见进来的是布和祖孙三人,赶忙让出了道路。
布和拉着绰尔济到杨承应的跟前,一脚踢在绰尔济的小腿上,逼着他跪下。
“大王,这个不孝孙已被臣带来了,任由大王发落。”
布和抱拳对杨承应说道。
杨承应听完,盯着绰尔济:“你不来觐见,聘礼又极尽寒酸,如此失礼,该当何罪!”
绰尔济冷哼一声,把头扭向一边。
“你有种!敢这么在我面前耍威风。”
杨承应说话时面色不变,甚至眼神都没有变化。
对这样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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