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的公公半路上生病了,命小人把圣旨带来。”
说罢,传令兵把圣旨交给洪承畴。
洪承畴双手举过头顶,恭敬的接过圣旨。
随后,起身把圣旨打开一看,洪承畴的脸色有些难看。
“出了什么事?”
孙传庭不敢看圣旨,刚才扭头看向别处,直到发现洪承畴脸色有些不对,这才发问。
“陛下召我进京,命我出任督师蓟镇、辽东、保定等军务。”
洪承畴叹了口气说道:“眼看大功告成,怎会出这种事!”
“蓟辽督师?哎,燕国公正担任蓟辽武经略?圣旨中,没有提到他吗?”
孙传庭觉得有些蹊跷。
“这正是我无奈的原因。圣旨只提到陛下敕封燕国公为周王,却没有官职升迁。”
洪承畴说道:“朝廷的意思,八成是让我去节制周王。这事怎么可能!
还有,两广总督熊文灿接替我继续围剿贼寇。按理说,应该让参与过围剿的大员充任,而不是两广的总督接任。”
孙传庭苦笑:“早听闻熊文灿为得到两广总督,贿赂权门。大概是觉得眼下形势一片大好,熊大人想来分一杯羹。”
“投机取巧!”洪承畴嘀咕一声,但没敢说太大声。
尽管他心中有怨言,但圣旨不可违,洪承畴只好暂时把剿匪事务和印信等交给孙传庭。
等熊文灿赴任,再由孙传庭转交给熊文灿。
“洪总督,属下有个疑问,不知洪总督可否讲明?”
孙传庭望着印信和册子,心事重重。
洪承畴道:“你问。”
“总督赴任蓟辽,怎么要把左光先、马科等悍将带走?”
孙传庭有些不解,说道:“而属下的部下还在休整,这会让农民军有可乘之机。”
“不是我想这样,而是时势所逼。山海关乃大明门户,靠城墙是不行的,还得靠人。”
洪承畴解释道:“辽东情势复杂,我不带上嫡系部队,恐怕控制不了局面。”
“这倒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孙传庭道。
朝廷现在防杨承应,比防鞑子还谨慎。
“有贺人龙协助你,李自成暂时难以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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