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万炜坐在荷花池边的凉亭里,跟应邀而来的朝廷勋贵们饮酒作乐。
对面是隔着窄窄的荷花池,用苏侬软语唱曲儿的戏子。
听得高兴,都大声叫好。
素质与戏院里的老百姓也没啥差别。
万长祚在凉亭外的走廊上,听完仆人的禀报,来到万炜面前。
他道:“父亲,宫里偷偷派人来,说捐银子的事,要您带个头。”
周奎不屑地道:“陛下也让我带这个头,诸位想想,我靠着陛下才勉强混个衣食周全,哪有钱捐给朝廷。”
田弘遇有些气愤,不满地说道:“可不是,朝廷也不知怎么了,把主意都打到我们这些穷官儿的头上。”
万炜冲他们挥了挥手道:“这眼多口杂,万一传到皇帝耳朵里,岂不是欺君大罪。”
大家哈哈大笑。
为什么选择在凉亭,就是防备有人把话传了出去。
万炜这是阴阳怪气崇祯的密折制度,搞得大臣们有些“心慌”。
顶多是心慌。
由于崇祯的疑心病,以及官官相护,密折几乎等同于废纸。
人们口中的规则,在这些顶级勋贵的眼中,不值一哂。
万炜给周奎夹菜,问道:“国丈慷慨解囊,乐捐了多少银子?”
“我全赖皇帝庇护,才有今日。”
周奎放下筷子,比了个数字:“我捐了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大家哈哈大笑。
“万驸马打算捐多少?”周奎反问。
万炜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田弘遇:“田公,捐了多少?”
田弘遇笑道:“我怎敢与国丈比肩,我捐八千两。”
万炜和万长祚相视一笑,万炜道:“这个借口不错,省了两千。”
“父亲,我们怎么敢跟国丈和田公比肩呢,咱们只捐五千两。”
万长祚伸手,比了个“五”的手势。
大家再次仰头大笑。
吴惟英道:“几位都是皇亲国戚,我区区世袭侯爷,不敢比肩。我就捐个三千两吧。”
“唉!大臣们不敢得罪皇帝,纵然是不乐之捐,也只好捐了。”
万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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