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多谢。”
杨承应一挥手,牧民上前,从边军手中接过运粮的马车。
双方保持表面上的友好。
等粮食被杨承应的人接管完毕,洪承畴道:“将军,我可以说几句肺腑之言吗?”
“洪大人请说,杨某洗耳恭听。”
杨承应在马上抱拳。
洪承畴道:“将军既是大明臣子,又是当朝驸马,为何行事如此违背君命。
听闻将军在辽东自设官职,委任官员,使朝廷旨意不出关。
同为蓟辽经略的曹文衡,竟然待在山海关。”
“洪大人这是听信谗言所致,一切都是误会。”
杨承应睁眼说瞎话:“我与曹大人有分工,他管蓟镇,我管辽东。”
“至于辽东自设官职,更是冤枉我。辽东属山东布政使司管辖,但境内没有州县,仍然以卫所为主。”
杨承应继续辩解:“卫所长官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名下官员仅有个掌印的,一个管粮册。
以这样的情况,如何管理数百万辽东百姓。”
洪承畴嘴角抽搐,头一次见到脸皮这么厚的。
解释的话语,也是避重就轻。
不细想,还真以为他是朝廷大忠臣。
只要管理过财政的官员,都知道辽东镇占据东北最肥沃的辽南,把控大明与李朝、倭国的海上贸易。
有钱得很!
朝廷却愣是从辽东镇拿不到一两银子。
相比之下,杨承应为了拉拢关宁军,出手就是一百五十万两白银。
所以,洪承畴道:“经略的话,有些牵强,只怕难以服众。”
“如果靠唾沫星子就能解决事情,朝中衮衮诸公和洪大人,早把鞑子淹死,顺便收拾了我。”
杨承应不在乎这些:“洪大人,你想见我,不会就为了给我说一通你都不信的大道理吧。”
洪承畴脸色微变,片刻后,只得悻悻地道:“陕西、陕西、河南都在闹反贼。不知,将军是否有意让辽东军入关,协助剿贼安民。”
这才是洪承畴见面的目的。
他不求达成目标,只想试探一番。
三省局势愈演愈烈,如一锅煮沸了的开水。
想要扬汤止沸,就得釜底抽薪。
一面剿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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