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这种大事,他觉得还是别掺和。
“怎么了?”皇太极回头一看,“萨哈廉,你在想什么呢?”
萨哈廉连忙回道:“臣没想什么,只是……臣只是小辈,旗主更换的大事,还是要八旗贝勒们共同商议。”
这本来是脱身之辞,却令皇太极脸色非常难看。
汗权唯我独尊,连指定个旗主都不行!
萨哈廉发现大汗的表情变化,赶忙亡羊补牢:“当然,大汗可以乾纲独断,但臣只是小辈,不合适说此事。”
皇太极这才放过他。
萨哈廉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你下去吧,本汗有些累了。”皇太极道。
“嗻。”萨哈廉躬身退下。
等萨哈廉走远,皇太极命侍卫把冷僧机叫来。
冷僧机,出身叶赫部。
敖汉部首领索诺木杜棱归附,皇太极以姐姐莽古济下嫁索诺木杜棱。
冷僧机作为陪臣,跟着去了敖汉部。
实际上,冷僧机和希奇、苏牙阿一样,都是皇太极派去监视。
深夜,冷僧机赶到。
“大汗!”冷僧机下跪行礼。
殿内灯火或明或暗,照在皇太极宽阔的脸庞上,一阵寒意散发而出。
皇太极端坐主位,沉声道:“我要你办的事,你可都办妥。”
“回大汗,奴才已办妥。”冷僧机忙回答。
“说。”
“三贝勒被削职,情绪抑郁。公主携额驸去道恼,德格类也在场。公主怕正蓝旗旗主在德格类死后,落入德格类一系。
于是逼着德格类发誓,他死后,正蓝旗旗主必须归于额必伦。”
冷僧机口中的三贝勒是莽古尔泰,前正蓝旗旗主。
公主是莽古济,与莽古尔泰系一母所生。
额驸是索诺木杜棱,莽古济的第二任丈夫。
额必伦是莽古尔泰的儿子,嫡出。
这些人都是莽古尔泰最亲近的人。
整个事情发生在莽古尔泰被贬之后,除冷僧机外,还有亲信爱将屯布禄、爱巴礼在场。
事情就这么简单。
不过,皇太极显然不想让它变得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