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木塞子裹着布,钻进炮管。
检查布上有没有沾水。
“一号,没问题。”
“二号……”
听完汇报情况,指挥官下令装炮。
火药重量是早就配好的,只需要撤掉包装就行。
引线和铁弹装好,用推弹棒捣实。
“点火!”
哐……哐……哐……!
轰轰轰!
三枚铁弹砸在土城上,直接砸开了女墙。
炮声也是信号。
穿着甲胄的士兵,推着就地造的楯车,出现在通往险山堡阵地上。
辽东的边堡,与辽西和辽南不同,不需要太用力就能挖开。
清河堡等大堡尚且如此,何况小小的险山堡。
杨承应遮着望远镜看到,楯车阵已经布成,后面跟着手拿挖墙镐头的士兵。
又是一轮炮击。
炮弹划出抛物线狠狠地砸在险山堡上,摧穿盾牌,将拿盾牌的后金士兵打穿。
有一枚炮弹没砸中,只在城上留下一个坑。
雨更小了。
第一阵指挥拔刀,刀尖向前:“冲锋!”
“杀!”
士兵推着楯车,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车辙,向险山堡逼杀过去。
这一次攻城是围三缺一,只留南面的城不打。
那里通往瑷河,除非你想洗澡,否则都不敢出城。
山雨幽幽。
堡内安坐的关帝庙,默默注视着前方。穿过重重雨幕,望向炮弹飞驰的战场。
后金士兵无法抵挡火炮,城墙被直接砸出了一个大的缺口。
而后金士兵还没来得及补缺,辽东军已杀来。
他们用楯车抵御滚木礌石和弓箭,用镐头把城墙挖得更开。
后面的士兵开始进军,身着被雨淋湿的棉甲,从缺口往里硬冲。
后金军见状,纷纷舍弃守城滚木,在缺口迎击鱼贯而入的辽东军。
此时,为避免伤害友军,炮火停止。
到处响起厮杀声。
杨承应在半山腰上,注视着险山堡内的动向,发现后金军已经开始不断地后撤。
但我军也出现了尴尬的情况,被城上的敌人弓箭射杀。
“靳国臣是干什么吃的,连这点子随机应变的能力都没有?”
杨承应气坏了,赶忙从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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