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可枢愣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经略离开方向。
“驾!”
杨承应策马狂奔。
“经略,您这么着急是想看牧场是什么样子?”
宁完我在后面,骑马跟着。
“嘿嘿……我是很想看一眼牧场是啥玩意儿。”
“最重要的,是很高兴看到两地没有各管一块,而是通力合作修官营牧场。”
“哈哈哈……还是你懂我啊。”
杨承应哈哈大笑。
一个运行良好的行政机构,有一个标准。
那就是两地共同处理边界的事。
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最高行政机构发挥了协调作用。
杨承应需要用这种方式,宣泄自己的高兴。
一天之内,是不可能抵达梁房口。
次日,一行人到了梁房口。
他一抵达,便看到成群的骏马,被拿着长长的套马杆的蒙古汉子驱赶着,在草原上奔跑。
牧马是个技术活儿。
明代有一项着名的暴政——马政。
马户世代养马,把战马当亲爹一样供起来。马匹一死,全家砸锅卖铁赔马。
唯一不用供祖宗的方法,只有给自己喂的马喂药,让战马慢慢地死亡。
久而久之,战马育种落后一大截。
“经略!”
一队骑兵意外出现在杨承应的面前。
带头的,正是骑兵师的连长——金声桓。
“骑兵师三团一营侦察连连长金声桓,率侦察连全体欢迎经略莅临,敬礼!”
金声桓拔出军刀,向右一个劈刀,动作干脆利落。
其他骑兵列出一排,拔出军刀,竖在眼前。
杨承应策马,徐徐地从骑兵面前过去,检阅这支骑兵。
“收刀!”
金声桓和骑兵收刀回鞘。
“你应该在鞍山前线,怎么来了这里?”
简单的仪式结束后,杨承应好奇地问。
“鞍山前线,都是小规模的互相袭扰,压力不大。因为担心天工局安危,我们便在海州卫听命。”
金声桓笑道:“得知经略从广宁出发,斗胆猜测经略一定要去天工局,我们就来这里等候。”
“原来如此。”杨承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