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递给郎球:“觉罗将军,请你代我把这封信送进城,亲手交给阿巴泰。”
“大帅,我……恐怕劝降不了他。”
郎球猜出他的用意。
“无妨,你只需要把信送到,至于劝不劝说投降都在其次。”
杨承应笑道:“顺便告诉阿巴泰一声,他的大汗已经亲自领军去蓟镇,目的是把我逼撤军。”
“啊这……”劝降要采取欺诈,怎么大帅反着来。
但话一出口,郎球已经明白了大帅的用意。
高,真高!
携着这份沉甸甸的信,郎球单人独骑,手拿白旗,小心翼翼的越过三道壕沟,来到鞍山城下。
阿巴泰知道来人是郎球,便扔下了个箩筐,让郎球坐着箩筐进了城。
见到容光焕发的郎球,已饿了很长时间的阿巴泰,笑了笑,指着椅子让他坐。
“郎球,你我一别多年,别来无恙。”阿巴泰道。
“托贝勒爷的福,过得还算安泰。虽然行动上有些受制,可衣食住行样样不缺。”
郎球不卑不亢的说道。
阿巴泰苦笑一声,说道:“你和巴哈纳被俘,大汗和我还为你们担心,听说巴哈纳做了杨承应的亲兵,还难过了好一阵。”
“回贝勒爷,我也想过以身殉国。可是巴哈纳铁了心要报效杨承应,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死,那会惹出多少是非。”
郎球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一向疼爱他。哎!可惜了。”
“贝勒爷和我是一样的,疼爱老婆和孩子。我在大金时,就知道贝勒爷为了女儿,几次拒绝大汗的指婚,气得大汗看到你都斜着眼睛看。”
“呵呵……以后恐怕没有机会护着她们,唉!”
“机会是有的。”
听了这话,阿巴泰以为郎球是劝他投降杨承应,脸色微变。
却听郎球话锋一转:“大汗已经亲自带兵去了蓟镇,试图通过袭扰京畿,迫使大明皇帝命杨承应撤军。”
阿巴泰先是对大汗一阵感激,接着琢磨出这话不对劲。
这话不该是作为说客的郎球说出来。
“是杨承应让你告诉我的?”阿巴泰琢磨出味儿。
“是的。他顺便让我把一封信交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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