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羊,他喂马。小名黄来儿,大名李鸿基。”
边军一听,就知道了李鸿基是马户。
“那后来呢?”有边军好奇地问。
王大成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因为后来陕北大旱,王大成跟随父亲投了亲戚。
在亲戚的帮助下,王大成投在贺人龙麾下做了家丁,勉强混了口饭吃。
也就说,他和李鸿基分开了。
“后来,额养死了几匹马,走投无路做了银川驿卒,混碗饭吃。”
接过边军士兵递来的酒,李鸿基喝了一大口。
王大成皱眉:“额听说朝廷裁撤驿站,你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呢。”
李鸿基尴尬的笑了笑,“额已经没地方去,带着额唯一的家当,回家去。”
众人看向他的驴,投来羡慕的目光。
这年头,有头驴都算是好的。
王大成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按理说,你遇到了难处,额应该帮你。可额这差事也不好当,连饭都他娘的吃不到。”
不是“吃不饱”,而是吃不到!
陕北大旱连年,土地颗粒无收。粮食价格堪比黄金,哪是小兵卒子吃得起的。
有口糠吃,都谢天谢地。
“没关系,我自己能想到办法。”
李鸿基低下头,心里有些许的失望。
投了军,好歹吃到糠啊!
“别担心,老李哥。”
一个边军士兵顺着王大成称呼李鸿基,“像你这样的银川驿卒出身,回到乡里最不济也是个里长。”
“托你吉言!”李鸿基冲他抱了抱拳。
到底是分开太久,再见已很陌生。加上对方的情况也不好,李鸿基吃了口酒,便起身告辞。
王大成也没挽留,只是说“以后再见”之类的话。
李鸿基牵着毛驴继续走,目的是老家米脂县李继迁寨。
他此刻内心还有一大隐忧,那就是米脂县的艾地主。
米脂县有两个艾,都是大姓。
李鸿基得罪的是小艾氏中的一支,已经赋闲在家的江西赣州府同知艾应甲。
怎么得罪的呢?
就是冲着艾家的院墙方向撒尿,被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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