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刘泽清紧张地问。
王承胤摇摇头:“已经下锅了。”
“什么?”刘泽清把心一横,咬牙道:“去,把那个士兵抓了过来,游街示众。”
说完,他走出帅帐,亲自去找送信的庄丁。
“刘将军,你打算怎么处置?”
庄丁一脸倨傲,完全不把刘泽清放在眼里。
刘泽清却只能低三下四道:“这位兄台,我已经把犯事的士兵抓起来,游街示众。”
“既如此,老夫就告辞了。”
说到这里,老庄丁冷冷地瞥着刘泽清:“希望你下不为例,别到时候惹出事来,难以收拾。”
完全是一副老子训斥儿子的语气。
说罢,老庄丁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泽清不仅不敢生气,只能弯腰低头连声说:“您走好。”
等老庄丁走远,刘泽清才松了一口气。
堂堂总兵,活得不如一个老庄丁。
哎!谁叫咱不像杨承应,拥兵十余万,连督师的账都敢不买。
然而,事情不像想得那么简单结束。
当天夜里,火光冲天。
被游街的士兵气不过,带着几个弟兄把王家庄园烧了,然后果断跑路。
刘泽清被吓坏了。
想着山东是不能待了,登莱又不能回去,于是往北直隶开进。
九月二十七,抵达吴桥县。
到这后,大军却无法继续行军。
因为断了粮,手里的钱也一文不剩。
“早知道,我就不离开关宁军,现在待在辽东吃香喝辣,跑到这个鬼地方受罪。”
刘泽清烦躁坏了。
“总爷,要不我们写封信,给何将军。”
李应元出主意道,“请何将军看在同袍一场的份上,拉兄弟们一把。”
“何将军在西宁堡,来得及吗?”
刘泽清心动了,接着担心起来。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您觉得呢。”
李应元叹了口气:“总比现在这样,好一些吧。”
“有道理,你去叫文书,让他赶紧写信。”
刘泽清有了主意。
“好!”李应元微微点头,转身走出帅帐。
忽然,他感到一阵尿急,跑出军营,转角到没人看到的地方,开始放水。
刚要放完,忽然看到一个乞丐走来。
糙!连军爷撒尿你都看,看老子怎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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