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所以我让你带着人来互市。”
在布置宴会的时候,杨承应故意让侍从把宴席摆在城头上,正好可以看到城墙上放置的大炮。
这些佛朗机炮,威力不及大将军炮,对付不善攻城的蒙古人却足够了。
苏布地自然也能看到,入席后,偶尔瞄上一眼。
“听闻阿海之弟布尔噶都,与我军交战时,不幸阵亡。”
杨承应说道:“两军交锋,死伤在所难免,还望大首领回去后,替我致意。”
“杨侯爷说的哪里话,战场上生死,谁又能左右。”
苏布地表现得很热情,“回去后,我会替侯爷告知大汗一声。”
“多谢。”杨承应举杯敬酒。
实际上,苏布地才不会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杨承应现在只和他一家交好,说了,有可能变成几家。
而杨承应也知道,但礼总归是要到的。
“如果今年秋天过后,贵部再遇到难事,可以派人告知我。”
杨承应举杯说道:“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我一定帮忙。”
“如此,我在这里先谢过侯爷。”苏布地也举杯道。
两人一饮而尽。
蒙古现在比以前更加四分五裂,一部分归附于林丹汗,一部分归后金,剩下的留在草原上。
杨承应要做的事,尽可能拉拢更多中间势力的蒙古人。
尽管苏布地墙头草一样,但朴实的牧民知道哪里有他们的活路。
这些日子,逃奔到广宁的蒙古人,已经够杨承应组建几个营。
杨承应从他们之中挑选的骑兵,划归狼牙营训练。
步、骑、枪、炮汇合一体。
与这个相比,给苏布地一些好处,就显得微不足道。
“我离开之后,你们要提防苏布地这伙人。”
离开在即,杨承应不忘叮嘱祖克勇:“他们可都是势利得很,你要是不小心,会被咬上一口。”
“大帅放心,属下时时刻刻都不会忘记。”
祖克勇保证道。
“好。等新兵训练完成,就来接替你。”
杨承应说道。
“明白。”祖克勇点头道。
杨承应双腿一夹马腹,飞奔离开。
侍卫们赶紧跟上。
下一站,广宁的苽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