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宾。
阎鸣泰坐下后,说道:“我们收复义州卫、广宁卫、广宁右屯卫等旧土,对于关宁军来说,非但不是好事,反而是恶事。”
“这……”陈玄策吃惊得无以复加。
“宁锦一带不再是前线,前线就变成我们。”
宁完我解释道:“有没有关宁军,朝廷不在乎了,袁督师的处境更加堪忧。”
“朝廷也不希望我们率军入援,怕我们借机占据山海关。”
阎鸣泰到底在朝堂待过,“因此,遣使到此只有一个目的,稳住我们,同时限制我们入京。”
不少心中对朝廷忠诚的将领,无不面露骇然之色。
“朝廷不会这么刻薄寡恩,一定是你们在这里胡说。”
陈玄策霍然起身:“你们阉党被陛下打击,所以对朝廷怀恨在心。”
“陈玄策将军,说话注意分寸!”
互相争论很正常,但是揭旧伤疤,搞人身攻击,杨承应绝对不允许。
陈玄策这才气呼呼地坐下,扭头不看阎鸣泰。
“大帅,陈玄策将军久在边塞,有些事想不通很正常。”
阎鸣泰苦笑道:“他只是心直口快,请大帅不要责备他。”
“我并非责备他,只是提醒他就事论事。”
杨承应说着,看向黄龙:“黄将军,你似乎对京师有更深的担忧?”
他不漏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黄龙抱拳道:“大帅,属下在彭将军麾下多日,听彭将军说过京营,那都是一群可怜的奴隶,行军打仗完全不行。没有关宁军,京师危急。”
“能有多差,难道比李朝士兵还差?”
何斌率水师屡次与李朝有过接触,对李朝士兵的战斗力非常鄙视。
“都是半斤八两。”
黄龙苦笑道:“李朝士兵半斤,京营八两。”
所有将领都“咦”了一声,能这么差!
“京营士兵每日除了训练,什么脏活累活都干。不干,吃不饱饭。”黄龙嗤笑道。
“这是现实情况。”
杨承应趁机道:“你们所有人要做好准备,万一朝廷犯糊涂,我们得顶上!”
“是,大帅。”众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