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我们以往的做法都是先养民,后做事。”
宁完我严肃地说道:“这次不行,为了海州城的防守,也为了不让细作渗透,必须采取严厉措施。”
“什么措施?”杨承应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一,凡是逃奔来的百姓都立刻编户,划定居住区域;第二,青壮一律编入筑城的大军中,且不许乱跑;第三,大军集结起来,预防有人趁机搞事。”
天寒地冻,宁完我这三条无疑是在将饿疯了的百姓逼上另一条路。
那条路可能造成的死亡,却避免了日后的巨大隐患。
因为你“养”着,不容分辨清楚谁是奸细,谁是真的百姓。
只有做工中,才能做到这件事。
杨承应听罢,站起身,走到窗前,眺望着远方。
这一刻,他仿佛又回来了那天,听闻饥民围攻金州城,需要下决断。
不知不觉的出了神。
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不知何时,尚可喜等金州军诸将都已进了屋。
他们安静的等着。
“可喜,我有件事告诉你。”
杨承应做出决断:“我军敞开了接纳饥民,但是你组织人手将他们编户,然后将其中的青壮抽出来,修建城墙。”
尚可喜愣了一下,还是道:“是,属下明白了。”
“诸位,等待我们的是一件极具挑战的事。”
杨承应鼓励麾下将领,“但我们堂堂七尺男儿,何惧挑战!”
“我等听大帅号令,万死不辞!”
诸将抱拳齐声道。
就在杨承应准备接纳饥民的时候,皇太极已率大军于二十四日进军到老河,即滦河右岸支流柳河。
这里距明朝长城防线,只有两日的路程。
然而,蓟镇没有把谢尚政临走前的提醒当一回事,不派哨探或夜不收探查。
毕竟没钱嘛。
皇太极已经磨刀霍霍,准备对明朝作战。
他为了严肃军纪,也为了方便进入全是汉人的地界作战,颁布了“七个不准,三个斩首,六个打鞭子”的军纪。
“此次伐明,既蒙天眷佑,只有对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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