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白银十万两在马车上,恳请杨驸马救我一命。”
崔呈秀直接不顾身份,跪在了杨承应的面前。
“这个嘛……”
杨承应不是贪财的人,但是有钱不拿是傻瓜。
这么多的钱,能做好多的事。
但是,崔呈秀是魏忠贤的爪牙,还是最顶尖的那种,收留他代价不小。
如果将来食言把他交出去,这会影响自己的声誉。
怎么解决好呢?
杨承应起身,来回踱步,心里盘算着。
联想到霍维华在魏忠贤死后一直担任兵部尚书,并没有受到牵连。
再想自己缺个对朝中十分了解的人,杨承应心里有了主意。
“我这个人不轻易许诺别人,但是一旦答应,只要不出塌天之祸,我不会反悔。”
杨承应终于下定决心:“崔大人,我想,我的话已经非常明确。”
“这是当然。”
崔呈秀一脸欢喜,“以后,我唯大帅之命是从。”
“起来吧。”
杨承应伸手把崔呈秀搀扶起来,然后让管家为崔呈秀找个住处。
崔呈秀跑路,肯定不是一个人跑的。他妻妾成群,一定带了不少的家人。
杨承应要求管家找出大的宅子,送给崔呈秀。
然后,又叫来沈世魁,让他把这些钱全部入账充公,将来有用。
当天晚上,还宴请崔呈秀这尊“财神”。
席上,杨承应无意中谈起盐场,以及盐税。
崔呈秀笑道:“魏公公受了小人的挑拨,为了银子对大帅虎视眈眈。实不相瞒,让陈老头派陈星魁来大帅府中的主意,正是我出的。”
“用这么简单的计策,不像是崔大人所为。”
杨承应斜着眼瞧崔呈秀。
“当然。如果是我用计策,一定不会从盐场下手。盐场是大帅命脉,能管理盐场的人绝对是忠诚可靠,完全不容易切入。”
崔呈秀擎着酒碗,半开玩笑地说道。
“那,你会从哪里下手?”杨承应问。
“当然是米行,米是根本。如果从这里下手,很容易让大帅得罪很多人,而遭受到无休止的弹劾。”
“阴险,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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