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祖可法向巴哈纳使了个眼色。
巴哈纳径直向前,抓住陈星魁后背上的绳索,像提小鸡似的,把他提到土坑前面。
“我什么都说了呀!”
陈星魁回头望向祖可法,“真的,我真的都说了呀。”
“哼!你当我们是那么好骗的!”
祖可法脸上露出冷酷之色,“别忘了,我们与敌人周旋多少年,早就见惯生死。”
陈星魁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把他给我埋了!”祖可法下令。
巴哈纳狠狠地把陈星魁扔进土坑里,拿起铲子就要填土。
陈星魁慌忙叫道:“我说,我说实话!”
话音刚落,一铲子土浇在他的头上。
盖州,文峰禅寺。
这座名不经传的小寺庙,早已毁于战火。
十几个小尼姑跪在缺口的泥塑佛像前,念经诵佛。
公主、英娘和沈漪蓉都在佛前,双手合十,低头闭眼,默念佛经。
杨承应不干这些,站在外面,静静地注视着残垣断壁。
这时,祖可法脚步轻盈地进来。
“大帅,我们已经查明了……”
杨承应摆手示意他小声些,然后带着祖可法到一边,让他继续说。
祖可法继续道:“东厂要挟陈老头,让他派一个人到大帅身边做卧底,就算拿不到证据,也要捏造证据,诬告大帅谋反。”
“陈星魁怎么知道是东厂的主意?”杨承应问。
“他是陈老头的贴身小厮,偷听到了主人和东厂番子的对话。”
祖可法解释道:“东厂承诺,事成之后,把青泥洼的盐场送给陈老头。”
“原来是盯上了我的盐场。”
杨承应若有所思。
以前盐场很隐秘是因为杨承应找各种借口,比如镇虏城筑城和巡察青泥洼的庄稼。
毕竟盐铁专卖那是封建王朝的惯例,私人碰这个利润很大,风险也很大。
随着贩盐规模越来越大,甚至各地开设专门的米盐店,暴露是迟早的事。
魏忠贤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面对滚滚利润还是会忍不住。
“陈星魁怎么样啦?”
“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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