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公孙晟能过得太平一些。于是让他待在青泥洼,管理金州镇至关重要的盐场。
另一处盐场,交给了范文程的哥哥范文寀。
四人用过晚餐,杨承应早早和英娘睡了。
沈漪蓉出门,在王永等小太监的簇拥下去见父亲沈世魁和已经是弟弟的沈志祥。
朱徽娴则在后院,接见前来请安的胡良辅。
一见胡良辅,朱徽娴劈头盖脸地呵斥他:“你这个监军是怎么干的?金州镇这么大的变化,你居然一个字都不向朝廷上报。”
“回公主,不是奴才不上报,而是不知从何说起。”
以胡良辅的才识,发生在金州镇的事,给他十个脑子都想不明白。
“你还不知道从何说起?”
朱徽娴更生气了:“你就不会说一句‘驸马妄改旧制’,请朝廷下诏予以制止。”
“公主殿下。”胡良辅快哭出来了,“要说‘旧制’,驸马犯了个遍,哪一条都不符合。就连叙功大权,照惯例都该奴才负责。”
朱徽娴顿时哑口无言。
仔细一想,估计除了没有改旗易帜,还真的都犯了一个遍。
整个金州镇,就没人能奈何得了杨承应,何况魏忠贤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对杨承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欺负袁崇焕这样忠于朝廷的人。
“你听着,无论如何都要向朝廷禀报。只说一些轻微的小事,别说太严重的,总之不能让他再这么继续胡作非为。”
“公主殿下有秘密联系朝廷的渠道,不需要奴才出面吧?”
“皇帝病重,本宫就算有渠道也不奏效。”
胡良辅一听,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朱徽娴恍然大悟,自己这边不通,胡良辅那边走魏忠贤的门路也注定无用。
想到这些,朱徽娴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有远道而来的客人,请求见杨承应。
这客人不是别人,正是跟着杨承应一起到过倭国的江南大商人——陈老头。
陈老头看到杨承应,立刻笑脸迎上去:“杨帅,老夫这么早打扰,失礼,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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