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全军覆没。”
“十一月十八日,自平壤府调运粮草的部队遭到敌人偷袭,折损三人。”
“十一月十九日,我巡哨部队再次遭到敌人偷袭,反应及时,折损军士五人。”
“同一天……”
“够了!”阿敏面色铁青地厉喝道。
岳讬闻声垂下手中的信,静静地看着暴怒中的阿敏,默然不语。
这些损失不大,却如苍蝇挥之不去,拍又拍不到。
鼻孔哼着粗气,额头的青筋突兀得异常清楚,阿敏双手后负,低头在中军帅帐不住地来回走动,口中时不时地发出阵阵咒骂。
帅帐内的一众人等都知道阿敏此时已然愤怒至极点,谁也不敢轻易说半句话。
一时间,整个帅帐内,只能听到阿敏频繁的脚步声以及低沉的咒骂声。
“大军暴露在外,容易遭到小股敌人的袭扰,不如进军汉城府,大军待在城里,就不会这样。”
停下了步子,阿敏压住心头的怒火,沉声对众人说道。
在李朝称王的“美梦”,居然还没停。
岳讬道:“二贝勒,大汗已经来信,表示只需要和李朝签订简单的和约,就立刻从李朝撤军。”
“刘兴祚不是还没回来!”阿敏强词夺理。
这时,帐外的士兵禀报说,刘兴祚和库尔缠回来了。
阿敏让他们进来。
刘兴祚看到帐中紧张的气氛,料到出了什么事,如实禀报:“李朝显然不愿意与我军求和,并且表示要与我周旋到底。”
话音刚落,阿敏跳起来:“给脸不要脸,李朝给他国当儿子的次数还少了吗?立刻点兵,攻打李朝。”
还是岳讬机警,赶紧假装很生气的呵斥刘兴祚:“你们出使李朝是怎么办的事?”
“回贝勒,此事不管我等。”刘兴祚很配合,“李朝显然知道杨承应在海州一带大肆劫掠百姓的事,知道我们再不撤兵,百姓要被劫掠一空。”
阿济格这时站出来:“不行,咱们撤兵吧!”
“阿济格,这里都是长辈,哪有你说话的份。”
阿敏还是不愿意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