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祚都调离了沈阳,在孛罗锅驻扎。
正自言自语,门外传来脚步声。
立刻引起黄台吉的警觉,尽管脸上挂着泪,眼神已犀利无比。
“谁!”
“是我。”女人的声音。
“哦,哲哲啊。”
听出是自己的嫡福晋,黄台吉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将母亲的牌位恭敬的放回原处,默念几句佛经,便问道:“有事?”
“贝勒爷,宫里来人传话,让你们明日一早到宫里听差。”
“好,知道了。”
黄台吉淡淡地说了句,心里开始琢磨这件事。
后金刚遇到挫败,粮草不济,还能有什么新的行动。
南下打盖州?想想都头痛。
趁着杨承应无力北上,去打宁远?痴人说梦。
饶是自诩足智多谋的黄台吉,也想不出父汗的意图。
第二天早上,后金众将到汗王宫听命。
老汗王升座议事,但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他老人家是真的老了,白发如雪,精气神肉眼可见的消失。
“科尔沁的奥巴向本汗求援,说内喀尔喀的炒花听信谣言,以为本汗驾崩,率众攻打科尔沁,以报背叛之仇。”
努尔哈赤有气无力的说道:“本汗不能不救,代善、莽古尔泰、黄台吉、济尔哈朗、阿济格、岳讬、硕讬、萨哈廉从名下牛录中抽调旗丁,组成大军救援科尔沁。刘兴祚率汉军两千,后续跟进。”
后金国大部分的精英出动,只为了对付一个老迈的炒花,至于吗?
众将面面相觑,一时竟忘了接令。
代善一看,赶紧上前,主动担当大任:“儿臣一定带领好八旗精锐,给内喀尔喀的老炒花予以重击。”
“重击?听着!炒花虽然混账,可他是内喀尔喀五大部的共主,你们必须将他给我彻底消灭!”努尔哈赤冷声道。
“是,大汗。”
众将异口同声地道。
议事完,诸将纷纷退下。
黄台吉走着走着就遇到了代善,兄弟俩一番寒暄后,便一起并肩而行。
“老八啊,我有点糊涂了。内喀尔喀值得咱们兄弟都出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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