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出了驸马话中的遗憾,觉得有些奇怪。
正要再问,杨承应却起身道:“公主,臣有要事需回总兵府处理,告辞。”
说罢,面朝着公主退下。
这种一回来没有家的感觉,反而被问东问西的感觉,让人非常的不爽。
何况还不是一般的事,都是军国大事。
朱徽娴蒙了:“他这是怎么啦?好像很不耐烦似的,我又说一句责备他的话。”
春桃上前,委婉地说道:“驸马太疲惫了,可能不愿意讨论这些事。”
“也许。”朱徽娴瞥她一眼,“驸马这么累,身边肯定需要人伺候,你去吧。”
这话意思很清楚,就是让她给驸马侍寝。
春桃吓到了,慌忙跪地。
还没开口,只听公主沉声道:“本宫一向对自己人不苛刻,你放心去。以后,本宫不会亏待你。”
春桃知道再说什么都无用,谢恩后起身,收拾一下,便动身去总兵府。
她刚出屋,朱徽娴道:“传王永。”
王永战战兢兢地进了屋。
不用公主问话,他便哭道:“公主殿下,奴才真不是有意和驸马同桌吃饭,而是驸马爷强迫的。他……他说,有事他担着。”
朱徽娴冷声道:“这事,本宫都知道了,本宫要问的不是这个。”
王永松了一口气,忙道:“请公主问,只要是奴才知道的一定不瞒着。”
“那好,本宫问你,驸马在这途中有没有和其他女人接触过。”朱徽娴问道。
“有,多得很,什么工地的野妇,挖野菜的村姑,还没出阁的姑娘……”
王永确实被吓到了,搜肠刮肚的把杨承应路上交谈的女人都说了出来。
“本宫问的不是这个!”朱徽娴有些不耐烦了。
春娥上前,低声提醒道:“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王永这才回过神,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忙答道:“回公主的话,没有。”
“没有?”朱徽娴心里一喜,嘴上却问的很严厉。
“真的没有。”王永战战兢兢地答道,“驸马军务繁忙,每天事情排得满满的,就连洗衣服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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