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托付之事办妥,耽误了朝中大事,你我都担罪不起。”
“我,我明日即宣读圣旨。”朱纯臣叹了口气。
他尽管心有不甘,还是只能选择听纪用的话。
纪用造访朱纯臣的消息,很快通过亲卫,传到杨承应的耳朵里。
吴三桂很担心纪用趁机发难:“大帅,朱纯臣到底是皇帝亲近之臣,您是不是去烧一烧他的冷灶,别让他带着怒火离开金州镇。
纪用再从旁煽风点火,恐怕要对大帅极为不利。”
“不用担心。”
杨承应笑着摆了摆手道:“纪用如果聪明的话,得保住我。有我在,他才能既赚钱又获得功劳。”
“怕就怕他不聪明。”郑芝龙道。
郑芝龙跟着李旦的时候,遇到这类事情多如牛毛。
什么基本规矩,完全没有。明知道打不过,也要拼命。
说好听点,是有自己的原则;说难听点,就是蠢。
“你放心吧,我保证纪用会乖乖的做个聪明人。”杨承应笑道。
“那,朱纯臣会乖乖的听纪用的话?”沈志祥有些怀疑。
杨承应神秘一笑:“不管他会不会听,我都要给他们小小的震撼。”
郑芝龙也跟着笑了起来。
因为主帅说的这件事,他是第一个知道的。
吴三桂等人听了,都感到疑惑,看向郑芝龙。
见他们询问的眼神,郑芝龙道:“诸位稍安勿躁,谜底很快揭晓。”
次日一早,在总兵府,朱纯臣当众宣读了赐婚诏书。
皇帝把成婚的日期定在天启四年的十月十三日。
公主的凤驾会在九月二十日从京城出发,南下先到莱州,再从莱州坐船,抵达旅顺港。然后从旅顺港到金州城,入住公主府。
到时,如果婚期没到,延恩公主会在公主府小住几日,等待吉日到来。
杨承应率金州城内大笑将佐、官吏跪着,双手举过头顶,从朱纯臣手中接过诏书。
领旨谢恩后,杨承应将诏书放进专门的宝匣中。然后,跪着将郑芝龙递来的彩礼清单双手捧着,交给朱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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