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此事。”
徐光启说道:“袁巡抚有难处啊。他手底下将领磨磨蹭蹭,似乎有些不愿意来啊。”
“这真是令人头疼,再拖下去,接回来的意义就不大了。”
“你别着急,我亲手写一封信给袁巡抚,向他晓以利害,他会尽快办妥。”
“有劳徐老。”
杨承应本想邀请徐光启继续视察其他地方,但徐光启觉得还是应该去见纪用和霍维华。
于是,杨承应派孙元化送徐光启去见了他们。
孙元化作为无官无职的小人物,在府门外静静地等候,直到徐光启出来。
“老师。杨帅在府上设宴,只等老师前往。”
他搀扶着徐光启,小心翼翼的说道。
有前车之鉴,生怕徐光启像上次一样闹脾气。
显然他多心了,徐光启很平静。
“嗯,这就去他府上。”
在孙元化的搀扶下,徐光启登上马车。
孙元化随后也上了车。
车夫赶着马车。
“老师。”孙元化试探性地问,“这次会面如何?”
“话不投机半句多。”徐光启不冷不热地说。
孙元化暗暗松了口气,笑道:“他们毕竟都是魏公公的人,和老师没有共同言语,属于正常。”
“是啊。不过我看他们一个对杨承应满是怨气,一个嘴上不说而已,好像都被杨承应收拾的很惨啊。”
“这个嘛,杨帅对待他们不似方震孺那般温和。”
知道徒弟的意思,徐光启微微一笑。
“对了,为什么霍维华还没和方巡按办理交接手续?如果不办理交接,方巡按没办法回朝述职。”徐光启问。
“杨帅的心思,学生不知道。不过学生大胆猜测,恐怕是杨帅有意保护方巡按,不让他卷进朝堂这锅沸汤。”
“哦,这么说,他有心了。”
徐光启说罢,望向窗外,炊烟袅袅。
相比于纷乱的朝堂,他似乎更喜欢这种人间烟火气,至少感觉到踏实。
“老师,学生明天要和止生北上,不能侍奉在您左右。”
“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已独立行事,不用顾念我。”
“老师一路保重。”
“放心吧,为师还要看着你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