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让我出去。”
“欸,你小子……我做将军亲卫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论辈分,我也比你大。”
“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你……”
眼看两人吵起来,杨承应开口:
“好啦。有话就说,别学小儿斗嘴。”
两人同时闭上了嘴。
“我不服!”尚可喜嘟囔着。
“不服什么?”杨承应好奇地问。
“鲍承先只是一名降将,居然要担任新城的主将。我还要率领火器部队听他指挥,我不服!”
尚可喜气鼓鼓的说道。
“这件事,到时候自有新的安排。”
杨承应没好气道:“你私底下嘲笑女兵,还各种阴阳怪气,我还一直没机会说你呢。”
“将军,本来就是嘛。你让那些娘们儿练鸟铳,不就是侮辱我们大老爷们儿和娘们一样。”
“呵,念了几天书就这觉悟。我问你,你率领的是什么营?”
“林字营!”
“你知道,我手底下能用的最精锐的部队是哪一支吗?”
“当然是风林水火!”
“这不就明白了。我把这么重要的部队交给你,是让你没事干阴阳怪气的吗?”
“属,属下知错了。”
“职位的高低,那只是一方面。你们掌握的部队,可是我的身家性命。眼下就这么多岗位,你让我把身家性命交给外人吗?”
尚可喜不说话了。
“好好练兵,别让我失望。”杨承应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知道了!”尚可喜的背挺得直直的。
“下去,我看到你就心烦。”
“是是是,”尚可喜腆着一张笑脸,离开了。
等他走远,杨承应看向耿仲明:
“你到时候就知道,我为什么不把留在新城。”
“属下明白。”
耿仲明通过刚才的事看出来了,自己肯定有新的岗位,只是时机不成熟罢了。
他也不敢打扰,从帅帐退了出来。
却迎面遇上了孙得功。
孙得功投降后,一直奉命训练盖州降卒及部分新兵,其训练度不如四大营,但是战斗力比起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他也来找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