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警觉,他们一面派人告知孙得功,一面命城下士兵做好收吊桥的准备。
不久,一人一骑闯进他们的视野。
只有一个人?
后金士兵松了口气。
二贝勒的遭遇,他们早有耳闻,太惨了。
一仗损失两千多旗丁。
这时,一名视力比较好的士兵眯起眼睛仔细地看过去,突然惊讶地说道:“好象是自家弟兄,还受了伤!”
后金士兵仔细一瞧,还真是。
“走,下去看一眼是怎么回事。”
他们用女真语交流着,一起下了城楼。
很快,单骑已到了南门的门口,马背上的人身上血迹般般,左臂上明显有一道不浅的伤口。
守卫城门的士兵正要上前问话,却见那人身形已摇摇晃晃坐立不稳,最后“啪嗒”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
几名士兵连忙上前去将那人扶了起来。
“喂、喂……醒醒……你怎么了?”
无论怎么摇晃,这人就是不醒。
后金士兵到了。
“好像是累晕过去了!”
其中一人解下腰间的酒囊,给晕倒的人灌了一口酒。
片刻后,这人悠悠转醒。
当他看清自己身边的情形时,立时激动起来,似乎强忍着疼痛一般,以虚弱的口气急促说道:“我……我是鲍将军麾下亲兵,有急事求见孙将军!”
盖州,指挥使司。
由于地理位置极其重要,盖州曾经数次易手。城内许多建筑都被毁坏,也包括这座指挥使司。
不过,其他建筑还不如这里,孙得功只能勉为其难的住下。
指挥使司正堂里,孙得功端坐在主位,面色肃然地聆听这名突然来到鲍承先亲卫——耿仲明的禀报。
“鲍将军率军南下,不想刚出城就被敌军细作发现。那杨承应率领骑兵上千,日夜兼程,提前赶到熊岳驿埋伏。”
“我军刚到,就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只得往北逃。没想到又被敌人在清河前截住退路。”
“鲍将军只得率众逃往榆林铺,暂且安身。小人奉鲍将军之命冒死突围,恳求孙将军能出兵救援。”
孙得功听完后,神色不动,冷冷地看着耿仲明。
忽然,猛地一拍面前的桌案,怒斥道:“大胆贼子,竟敢在我面前诈城。此等伎俩,岂能骗得过我!来人,把他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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