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应不屑地说道:“真正为非作歹的是魏忠贤,以及一部分掌权的文官。正所谓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下一句是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说的是那些朝中大员们争权夺利,完全不顾关外局势已危如累卵。
饱读诗书的宁完我,自然听得懂话里的弦外之音。
他笑道:“所以将军才能稳如泰山,任凭潮生潮起。”
“正是。”
杨承应哈哈大笑。
大笑过后,问起宁完我来干什么。
宁完我笑道:“崔呈秀快到了,将军却没有任何部署,所以来问一问。”
“崔呈秀到底带没带士兵?”杨承应问道。
“只带了贴身护卫,但是对于这样的人不能大意。”
“既然他不带兵,我也不带兵。只带亲卫相迎,免得他说我对他太重视。”
杨承应仍不忘幽默一把。
“哈哈……将军的亲卫虽少,几倍敌人恐怕也难近将军的身。”
宁完我捋须大笑。
甲板上,崔呈秀眺望远方。
这位明神宗万历四十一年的进士,长相儒雅,一把胡子随风飘扬,全身透露着一股斯文气质。
此时,他还不是阉党的中坚。
据历史记载,他是在天启四年八月才正式投入魏忠贤的麾下,认这位九千九百岁做了义父。
恰恰因为关系不那么亲密,又和走私贸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魏忠贤和朝中勋贵才选择他来金州。
另外,他此时的级别也不算高。
他的随从环顾四周,发现商船来往不绝,咦了一声。
“老爷,这怎么和崔大人上次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啊。”
随从听说崔应元来的时候,江面平静得很,实际上埋伏了上百艘战船,岸上更有精兵三千。
崔呈秀冷笑道:“想必是对方听说我没带多少人,于是他也没带多少人。”
“不带人?也不怕咱们把他趁机拿下。”
随从说道。
崔呈秀瞥了一眼自己天真的随从,苦笑道:“你是没睡醒吧。对方可是沙场上厮杀的宿将,曾率众先登夺城,你觉得我们这点人手够干嘛的?”
“老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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