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话,杨承应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你再胡咧咧,我现在就把大军撤回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茅元仪怕他们俩吵起来,又知道杨承应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主儿,赶紧拦在两人中间,劝方震孺息怒。
方震孺还真怕杨承应把大军带回去,只好住了口。
茅元仪又赶紧扭头问杨承应:“我知道将军心向朝廷,刚才说的都是气话。想必驻守此地,是另有良图。”
他一边说,还一边给杨承应使眼色,希望他交个底,让大家伙都感到安心。
杨承应也不想把双方关系闹太僵,就坡下驴:“事关机密,我本来不想说。既然二位这么感兴趣,我便告诉你们。但是切记一条,不许把今天的话告诉任何人。”
“你放心。”茅元仪说完,瞧瞧拉了拉方震孺的衣角。
方震孺还在气头上,只是勉强的点了点头。
杨承应拔剑出鞘,在地上先是划了一道向下的竖线,再在竖线的左上角画了个两个圈,在竖线的右下角画了一个方框,在方框的下方,又画了一个三角形。
茅元仪和方震孺看得一头雾水,不约而同的抬头看杨承应。
“这条竖线是三岔河。根据情报,奴酋大军已经攻克西宁堡,正朝着西平堡进发。”
杨承应用剑尖指着靠近竖线的一个圆圈,再往左一划,指向最左边的圆圈。
原来这两个圆圈分别指的是西宁堡和西平堡。
那么……方框指的是盖州,三角形就是代表我军。
他们正想着。
杨承应分析道:“如果我军此时攻打盖州,无外乎两种结果,一种是大获全胜,拿下盖州。”
“可是,奴酋大军近在迟尺。如果他们得知败绩,担心后路被断而毫不犹豫的调转枪头,来打我们。”
“我军刚拿下盖州,还未及休整,遭逢奴酋大军,结果是什么?可想而知。”
“失去了我军的牵制,奴酋照样可以再回头打西平堡。到那时,广宁就危险了。”
听到这个分析,方震孺和茅元仪对视一眼,都有点懵。
他们只想着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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