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
如此一来,莽古尔泰觉得祖天寿应该会上钩。
然而,事与愿违。
黄昏时分,指挥使司府中传出一阵阵暴怒的声音。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莽古尔泰在一名哨探面前来回踱步。
突然,他停下脚步,扭头向哨探道:“你说!为什么祖天寿突然改变行军路线!”
“属……属下不知道啊。”
哨探被吓得浑身发抖,赶紧回答:“只看到一个百姓装扮的人去了祖天寿的军中,祖天寿便改变了行军方向。”
“这帮天杀的!”
莽古尔泰暴跳如雷,抬脚把身边的凳子踢飞。
砰!
凳子落在地上,顿时散了架。
德格类怕兄长怪罪无辜的哨探,用眼神偷偷示意哨探退下。
等哨探退下后,他走近兄长,安慰道:“五哥,此事也没什么。只当是一次微不足道的挫折,就算祖天寿狗运好,逃过这一次。”
莽古尔泰却不肯善罢甘休,“说的轻巧。祖天寿麾下有数千明军,可不是小数目。就这么把他放走了,我实在不甘心!”
“不放走还能怎样?父汗要求我们固守盖州,等来年春耕结束,方可用兵。”
“不行!”莽古尔泰叫道,“如果让这股明军和金州卫汇合,对我们会构成不小的威胁。”
“五哥打算怎么做?”
德格类心里有不好的念头。
莽古尔泰冷笑道:“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额……兄长,不妥吧。”
“好了!就这么干。”
莽古尔泰不顾弟弟的反对,下令调集两千重骑,由自己指挥,去追往南逃走的祖天寿。
德格类则留守盖州。
后金打仗,特别是打大仗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就是明朝子民、海西女真、蒙古夷丁等边缘群体做前锋,充当大军的炮灰。数量不多却战力强悍的旗丁为主力,紧跟其后。
但是这次莽古尔泰为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破祖天寿的队伍,只选择了最精锐的重装具甲骑兵,把炮灰都留给了德格类。
盖州以南地势平坦,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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