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桶,不是我们的对手。”许尚叫道。
“对,带着咱们和他干一架。”
其他士卒纷纷附和。
杨承应面露难色,“正面与朝廷冲突,可不是忠臣的所为。”
许尚道:“朝廷?呵呵……当年朝廷派高淮来辽东,把我们当成碾子上的小米一样压榨的时候,流尽了血与泪。我们好不容易吃饱了,他们又来欺负咱们。”
这桩往事不提还好,一提士卒个个面露愤恨之色。
“大人,我们如今就想保卫家乡,不做建奴的奴隶。吃不饱,怎么和建奴干?”
许尚气愤地说完,一脸焦急的看着杨承应。
看大家伙都已经一条心,把水师从旅顺港撵走。
杨承应心里有底,便一脸严肃地说道:“既然是大家的意思,我也不推辞。不过,你们都得听我的策略,不和对方正面冲突!”
“我等愿听大人号令!”
众人在许尚的带领下,异口同声地说道。
清晨时分,还在被窝里睡觉的水师,听到了周围传来的一声声号令。
一个个被吵得睡不着觉,爬起来,登上瞭望塔一看。
天啊!
金州卫士卒分成一个个小旗,在中左所外围练起了队列。
他们口里喊着“一二三四”,手臂几乎同时摆动,腿脚一致。
水师对这些“古怪”行为指指点点,不能理解他们在干什么,但有一点他们是清楚的
中左所不是大城,他们从此以后和睡懒觉彻底无缘。
望着瞭望塔上的水师士卒,杨承应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再过几天,你们也是我的部下,他自信的想。
“大人,”尚可喜在身后不解地问道,“练队列有什么用?不如直接学一些杀敌本领有用。”
“你知道士兵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杨承应反问。
“额……身体健壮!”
“不对。”
“武艺高强?”
“也不对。”
“那是……”
“服从!举个例子,戚家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但身为戚少保远亲的戚金将军,率领浙兵在浑河一战惨遭全灭,是什么道理?”
“奴酋大部分是骑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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