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边吃肉边喝酒。
在这些吃肉的人中,杨承应发现一老一少最是特别。老的大约四十多岁,少的则和自己年龄相仿。
最特别的是,他们用一块破布包了一些肉,似乎是打算带回去。
难道他们是父子?
杨承应好奇的问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我叫尚可喜。”少年回答。
杨承应心口如遭雷击,清朝三藩之一的平南王!
“您呢?”杨承应问中年男子。
对方答道:“小人叫尚学礼,尚可喜是犬子。”
杨承应这下确定了,心头大喜。
这可是一对潜力股父子啊,特别是尚可喜,他对于用兵韬略有着过人的天赋。
“你们以后做我的亲兵,怎么样?”
杨承应毫不扭捏,直接开口邀请。
“愿意!”父子俩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们父子现在处于吃不饱穿不暖的境地,在杨承应身边做亲兵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自然十分乐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杨承应自信能把他们变成自己人。
既然做亲兵不能没有门面,杨承应命许尚给他们一人送一套崭新的盔甲。
吃饭过后,杨承应问起他们为什么留一部分肉。
尚可喜答道:“家母在家还饿着肚子,想带回去给家母吃。”
“哦。我让宁先生给你们一些米粮,你们一起带回去。”
“多谢大人。”
杨承应又问尚可喜,为什么他们父子来金州卫。
原来他们父子此前一直待在辽东海州,因听说金州能吃饱饭,所以专程跑来参军。
实际上,除了他们父子,还有没跑满五公里的兄长尚可进。
杨承应不想提拔没过关的人,哪怕是尚可喜的哥哥。
“回去告诉你哥,如果他能跑满五公里,我就收他做亲兵。否则就给我待在军中,一辈子别想翻身。”
“遵命。”
靠着跑满五公里吃肉的手段,杨承应默默提升麾下士卒的体能。
这就好比对病人喂稀粥,等火候到的时候,再去横扫金州境内的山贼土匪,如同弯腰捡起一片树叶那么简单。
然而花无百日红,杨承应派人在码头敲诈勒索达官显贵的事,终于惹怒这些利益受损的达官显贵。
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暴雨,正悄然地向杨承应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