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在湖上抚过,彻夜不曾平息,那潺潺的水浪,在明月之下荡漾着不止,一片片偌大的莲叶,随风摇曳,有着最美艳的身姿,时下的文人才子最是喜欢用莲比作美人,既有风情,又出污泥而不染,两种特质,岂不正是美人最让人心折的特质?
青玉盘楼靠里廊桥边沿,一丛丛的竹子也在细细碎碎的呢喃,似乎听了一整夜的墙角,也有些羞涩,不由自主地聚集在一起,竹枝交叉着,片片叶子错落蹭擦,倒是平息了许多若有若无、起落不定的曲调。
一直到浅浅的天光逐渐让窗外的黑变成了灰白,知道时辰已经来到黎明时分,担心着精力过于旺盛的黑姬和白姬又找上门来,婉荷师太这才按住了他的腰肢,让他不要过于沉湎。
实际上婉荷师太还是能够承受得住的,武学交流本就是九品巅峰最为擅长之事,她的身体素质更是远超常人,她更加满足于他对她的喜爱,仿佛永无止尽似的,而这种感觉最让女人骄傲和得意,心中得到的成就感和满足,甚至远甚于其他。
“殿下成为九品高手后,确实比早些时候,更显男子气魄和伟力。”婉荷师太不由得对比了一下,她和几位师姐妹一样,原来只是辅助太后娘娘,现在才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心中自然会生出些对比,而且因为记忆力惊人,九品巅峰高手对于各种动作和招式捕捉更是敏锐精细,现在的论断也是很权威的。
“为夫也这么觉得。”来自于怀中美人的肯定,秦守安得意洋洋,身体更不觉有丝毫疲惫,只想再次表现自己,于是更加拥紧了婉荷师太的身子。
那日他的所有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太后娘娘身上,倒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留意其他诸位的美好,现在仔细体会每一位的妖娆妩媚,只让秦守安觉得玉皇大帝和他换,他都不愿意了——更别说皇位了。
真当皇帝,是绝对没有他这么逍遥自在的,想想前朝那些偷偷出宫去青楼瓦舍玩耍的皇帝,就知道皇帝真的没有那么好玩儿,说起来后宫三千佳丽,但哪里有像他现在这样想睡谁就睡谁的自由。
倒也不是说想睡谁就睡谁的自由,嗯,纠正一下,主要是当皇帝后,连和谁睡觉都掺杂着太多的勾心斗角,涉及朝堂权谋,现在他的女人们之间也许有些明争暗斗,可那都局限于争风吃醋的范围,还是要简单的多,只要他哄一哄就好了,而不是要他殚精竭虑地平衡和谋划,算计背后的各种得失。
现在秦贝贝的情况是特例,和她本身是女人没有关系,主要是她现在只有一个皇后就是荣宝宝,后宫中并没有其他人,而且皇后姓荣,现在便也没有其他世家大族想要通过和皇帝联姻来更进一步——毕竟别人通过这种方法谋夺权益,就等于摆明车马要和荣家竞争外戚的地位和资源。
倒也不是谁面对荣家都战战兢兢,但是到了一定的阶层和位置,一举一动都牵扯甚大,关系全家全族的前程甚至性命安危,如果不值得、利益不够大,没有谁会轻易和荣家发生龃龉。
“怎么就成了为夫?”婉荷师太面色羞赧,语气微带嗔恼,身子却不由得更加绵软,倚靠在他怀中气息有些喘,这是前所未有的心境和身份体验,让她感觉新奇之余,许许多多的甜蜜止不住地用心中散溢出来,把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难道师太不愿意?”秦守安勾起她柔润的下巴,此时的美人可没有一个是那刻薄相的尖下巴,整个脸型讲究饱满自然,尤其是下巴的线条恍如画笔勾勒,浑然天成。
“一边叫着人师太,一边说这等话,夫君是故意的吧?想要让妾身觉得羞耻,而夫君心中却更加得意或觉有趣?”婉荷师太尽管没有和男子风花雪月的经验,但人性总就是那么回事,她瞟了一眼秦守安,眼眸中的神采却是宠溺无比,一个有担待而强势、位高权重的男子,偶尔表现出来的孩子气和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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