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质问在看到门口的人时,吞回了肚子里。
“干嘛?”她的语气很不爽。
崔瀛只是斜倚着门框瞧她,那眼神季实看懂了。
——瞧,我没说错,你舍不得。
轻蔑,讽刺。
季实抿了下唇角,严肃道:“不是我想来的。”
崔瀛习惯性的单扯了下一侧眉梢,质疑的意味更重了。
季实的脑中闪过一句话,忽地伸手将男人拉扯进房间,关门,钩住男人的脖子,踮脚送上自己的唇,动作一气呵成。
时间在如擂鼓的心跳中一秒两秒的过去。
季实只默数到三就松开了。
她低头,默不作声。
崔瀛瞧了瞧她,唇角微勾,摸摸她的脑袋:“表现不错,下次再进步。”
然后不紧不慢的拢了拢她散开的浴袍。
那模样,像极了对着雏菊的老瓢虫。
崔瀛走了,季实的脑袋瓜子都是嗡嗡的。
她的脑袋装得东西少,被琐碎事填满,这会儿却像是被抽空了,一片白。
过了很久,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句话:如果我也绿了他,会不会被人骂不守女德?
这是她不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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