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答应我了吗?只要证明了我是穿越者,就可以准我不必来大本堂……”
“咱什么时候说过?”老朱眼睛一瞪,刚刚的怒意也找回来了。
“咱还忘了说你!上学的时候居然睡觉!”
“你是想不学无术吗?”
“我还不学无术啊?”朱肃叫起了撞天屈。“父皇啊,我前世的时候,读书上学都上了近二十年了!”
“更何况,他那都是什么破学问啊!专把人往迂了教。我受的是后世的义务教育,天生和他们这些老夫子八字不合!”
“哪可能听得进去啊!”
“五弟!莫要口出狂言!”却是朱标不乐意了。宋濂亦是他的老师,他一贯尊师重道,亦以儒家门生自居的。
自然听不得朱肃这样诽谤自己的先生。
朱肃没理他。现在正是自己迎接未来躺平生活的关键时刻,他用企盼的眼神注视着怒气冲冲的老朱,殷切道:“爹啊!那些理学的学问,就不该用来教给皇子!”
“瞧那朱熹都说的什么呀。什么‘存天理,灭人欲’,什么‘君为臣纲’。”
“说白了,这是教给臣子的学问!是用来禁锢人的思想的!”
“适合给咱朱家的人听吗?”
“再说了,这东西也教不出什么真儒来,只是一张高高悬着的道学大饼。他朱夫子自己,扒灰的破事还传了百年呢!”
“五弟!”朱标是真不高兴了。自己的老师是理学大儒,老五的这几句话,几乎是把理学的遮羞布扒了个底儿掉。
老朱却是莫名一惊。他看向朱标,心里想的是马皇后也说过,老五对她说过宋夫子的学问太迂了,不适合教给标儿云云。
老五这是,在隐晦的提醒自己?
莫非,标儿在登基之后,因为太迂了些,做了某些昏庸之事?
这么一想,思绪可就忍不住飘荡了:大明后期贪官、昏官遍地,莫非,正是因为标儿轻信了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文人,开了这么一個好头?
老朱的脸霎时黢黑!
“爹……爹?”见爹突然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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