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菊一向自视甚高,很有些瞧不起培兰几个,柳眉一竖便要发作,本不欲参合进染菊培兰之争的颂竹、赋梅一瞧,只得遮遮掩掩的将两人分开,四人一道儿行礼退了下去。
初一几个早就想掩门出去,无奈大奶奶的陪嫁丫头生了别的心思,她们只得也在一旁候着,免得真闹出什么惹得大爷贾瑚发怒,此刻瞧着那掐尖儿要强的走了,不由都松了口气,垂首鱼贯而出。
一个毛丫头的小心思贾瑚还没看在眼里,若不是说过二门内一应事务全凭周婕处置,又顾忌着周婕的脸面,贾瑚今儿就会撵了这个心里没主子的东西出去。
一听见屋门闭合的声响儿,贾瑚就一溜烟儿窜进了内室,搂着周婕好一通厮磨,指天誓日的许诺说往后再不会索求无度了。
这会子天还没黑透,贾瑚就没皮没脸的净说些房中事,周婕真真是又羞又急,连连捶了贾瑚好几下都不解恨,一张芙蓉面红的堪比晚霞。
贾瑚晓得新嫁娘面皮儿尚嫩,唯恐真的把周婕闹得恼了今儿夜里不理他,忙拱手作揖,又深吸几口气,换了副正经样子与周婕说些翰林院里的见闻。
说着说着,就提起了会试春风得意,殿试却只得了个同进士的金陵举子甄瑾。
倘若这位甄瑾不是甄贵妃族兄过继来的嗣子,这金科俊俏探花郎的美名儿,落在他头上才是实至名归。
既伤甄瑾之命,又惜甄瑾之才,贾瑚不免轻叹一声,一句可惜尚未出口,几根青葱玉指便轻轻覆在了他的唇上。
“你我分离一日,子圭便只愿与我说这些不相干的?”周婕妙目一嗔,显是自己也觉得这话娇媚的很,面上又是一红。
贾瑚心中一荡,便不愿再说些诸如忠平郡王得圣人夸赞,晋为忠平亲王等事来煞风景,思量片刻,才缓缓握住周婕的手,拥她入怀。
“我屋子里的大丫头都是要配外头的管事的,你的陪嫁也尽管处置。我这辈子,只守着你过。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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