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人,篝火晚会也是他们办的,其实吧,也就是人家内部隔三差五的聚会,加强沟通的。只不过,印第安人倒也不排斥镇子上的其他居民以及怀抱善意的游客们和他们一起唱歌跳舞喝酒吃肉。
阿布和艾琳到达会场的时候,气氛已经很火热了,原住民们跳着外人看不明白意思的舞蹈,欢笑声和歌舞声环绕着众人。
两人在欢庆的人群中缓慢走着,时不时有小孩子笑着从身边追赶着跑过。艾琳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淡淡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就仿佛自己依旧是个游览者、旁观者一样。
阿布心中一动,唇边露出怀念而略微感伤的笑容。
读书的时候,艾琳也是这样,淡淡的、疏离的,好像没有什么能让她开怀大笑,没有什么能让她为之色变。
他甚至一度以为,艾琳也并没有爱过他,只是碍于家族的联姻意向而和他在一起罢了。
直到他被人设计,背叛了这段感情,艾琳的愕然和转身之间流下的眼泪都告诉他,不,她不是感情淡漠,只是将所有的炽热压在淡漠的外表之下。
只是,那时候,艾琳的决然已经让她选择遗忘和离开。
阿布猛地拉住了艾琳的手,“跟我来。”他带着她快速地来到广场的中央,拉着她加入了跳舞的人群中。
然后,广场上的人就看到了令人喷饭的一幕:一个穿着西装三件套(看那闷骚劲儿就知道是英国佬儿――本地居民甲语)的中年男人跟着原住民手舞足蹈,时而弯腰,时而摆手。他根本就不是做这种动作的人,一会儿就跟不上大部队的步伐,手忙脚乱间踏错了步子,然后干脆来自创的魔鬼乱舞,被发蜡打理得丝丝分明的头发也乱了起来。
阿布这是豁出去了,若是伊莉莎在这里,一定会给他一句“彩衣娱妻”的评价。
艾琳静静站在围观人群的最里侧,目光随着那个穿着严谨一丝不苟的男人移动着。过了一会儿,阿布一脚没踩稳,差一点儿跌进了正中央的火堆了。在那一瞬间,她的心猛地揪起来,惊呼差点儿就溢出口。然而,男人多年保持练习的灵活身手发挥了用处,他在千钧一发之际,以一个十分诡异而滑稽的姿势保持了平衡,继续跳下去。
人群中响起一阵喝彩和哄笑。
艾琳悬起的心放了下来,一轻松,就想起了阿布滑稽的姿势,她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多年贵族礼仪的约束使她抬手捂住嘴唇。
然而眼中的笑意是不可能被掩去的。
阿布拉克萨斯的目光隔着火堆和艾琳相遇,艾琳脸上的笑意透过火光也依旧那样明显,他怔怔地站住了脚,挡住了路,被后面的人轻轻推开。
艾琳也看到了怔愣站着的男人,笑容渐渐淡去,她突然觉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感涌上心头,扭身离开。
火堆依旧燃得极旺,人群依旧欢腾,阿布追了上去,两人在安静的街道上一前一后地慢慢走着。月光和路边昏黄的灯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的影子有一部分交汇重叠,比他们的主人显得更亲密。
旅馆的另一间豪华单间里,白袍黑面具的男人戒指君正一面奋笔疾书,一面碎碎念碎碎念。
该死的阿布拉克萨斯!竟然越来越不把学长+黑魔王的威严放在眼里,竟然把工作甩给他自己去泡妞!!!!
可惜了,戒指君的各种能力被西弗勒斯限制约束的就剩下十分之一不到,所以他也只能乖乖任阿布压榨,同时他的愤愤咒骂连令阿布打个喷嚏的功效都没有。
喵喵的,说好了他的任务是搞垮自家那个自私的本尊,为什么要抓他来大洋彼岸做苦力啊啊啊啊!!!
三年级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魔药课上。
和以往没有什么分别,每一次格兰芬多的魔药课都是灾难――这和那个老师教没有关系,只不过斯内普当教授的时候灾难特别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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