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商业运作都交给马尔福家,最终利润分成是三七开,马尔福家三、普林斯家占七成。
公事谈完了,卢修斯笑得特别暧昧地向西弗勒斯汇报自家两位老人的感情动向,顺带又一次打探西弗勒斯和阿布的秘密任务是什么,以及阿布身边的那个成天穿着一身带兜帽的白袍子、戴着黑色面具的神秘男人究竟是谁。
第不知道几十次的,西弗勒斯又一次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粉碎了他的“痴心妄想”,用一句“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打发了卢修斯脆弱的小心肝。
西弗勒斯看着卢修斯那张精致帅气的年轻面庞,问:“你和纳西莎的婚礼定在几月?”
卢修斯淡淡笑了笑,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七月,不过你也不可能来啊。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和茜茜,只要你提供一月分量的美容药剂就好。”
“‘那位大人’要去?”西弗勒斯挑眉,上辈子就是如此,黑魔王出席了卢修斯和纳西莎的婚礼,帮助当时因为要应付虎视眈眈的贵族们而焦头烂额的卢修斯确立了地位,免去了马尔福家的利益被侵害的危险,这也是上辈子卢修斯感激黑魔王的一个原因。
“是啊,所以你这位‘隐世奇才’还是躲远些好。”卢修斯点点头。
他们都没有提及已经受训完毕,被卢修斯带进食死徒圈子的艾德丽安・霍普金斯。因为他们彼此都明白,卢修斯身边的女人,注定不会是她。
还好,卢修斯对她,也谈不上什么刻骨铭心,只不过是在特定的时间段,因为相似的那种为了保护家人、为家人复仇而可以付出一切的绝然心情而产生的好感。
也仅仅只是好感。而好感,是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淡忘的,没有任何一种感情不需要时间的积累。
入夜时分,西弗勒斯隐身去了尖叫棚屋。站在张牙舞爪的打人柳前,西弗勒斯觉得有些场景和上辈子重合了。
只不过,心情完全不同。上辈子他怀揣着一颗非常激动和兴奋的心,希望能够抓住波特一伙人的痛脚,结果太过于不小心,竟然会轻易踏入西里斯・布莱克的圈套。
那个时候,他的心里全都是莉莉吧。因为她那时候和波特之间的关系缓和了,反而是和自己渐行渐远,所以他才会如此迫不及待,将任何一点点揭开波特“丑恶真面目”的可能都当成了救命稻草。
而如今,他的心情却是平和的。
他只是……来做一项工作罢了。
尖叫棚屋里有一只端坐着的未成年狼人。狼人不住地甩着脑袋,他在犯困,只是强撑着精神等待西弗勒斯。
卢平没有想到,斯内普真的做到了。在一阵痛苦的变身过程后,他发现自己还保留着人类的意识。
尖叫棚屋的门被推开了,西弗勒斯进了地道后就解除了隐身状态,卢平看到他狼眼很明显亮了一下,又瞬间黯淡下去。
西弗勒斯脸色平平,没什么表情。应该说邓布利多认为卢平的破坏力并不足以引起极大的注意吗?邓布利多并没有在尖叫棚屋施放监视咒语,只是给尖叫棚屋施放了加固咒、障碍咒等等魔咒。他似乎觉得只要保证狼人不跑出去,应该是没有谁会自己找抽地跑进来挨咬吧?
西弗勒斯不想要和卢平废话,“希望你现在的脑容量还能够听懂我的话。药效你感觉得到,而我提供你两个选择。第一条路,我终生向你提供狼毒药剂,你效忠于我,我需要你在放假的时候回到狼人聚居地,并且尽你可能收拢狼人,必要的时候,你必须肄业去狼人居住地完成任务。”
卢平的狼目中迸出震惊和痛苦。
“第二条路,不需要我多说,你应该知道。”西弗勒斯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狼人。
狼人卢平发出一声声呜呜地低吼,他的前爪在地上刨着,在尖叫棚屋的地板上留下一道道爪痕。
“我想,现在你那格兰芬多的愚蠢正义感开始令你左右摇摆了。”西弗勒斯露出一丝冷笑,“从某种程度上讲,我和邓布利多站在同一阵营,比如说,对抗某个人。”他意有所指地指出卢平的顾忌,“同时,我可以给你支持,你可以成为狼人中的领袖。我知道你一直排斥自己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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