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卢平相信伊莉莎・华生说到做到,即使西弗勒斯・斯内普不同意和自己见面她也一定会给自己一个回复。忐忑不安地等了一天半,终于,在第二天晚上晚饭时分,伊莉莎递给他一张纸条,冲他笑着点点头。
展开一看,里面是细长的花体字:今晚八点半,格兰芬多塔八楼。
没有署名,但卢平知道,这是斯内普的字迹。
他顿时觉得眼前的美食都变得毫无色香味,喉咙里像梗了块铁一样令他食不下咽。但正相反的是,他心里却突然放松了不少。是生是死,是好是坏就在今晚了。
“莱姆斯,你怎么了?”詹姆斯・波特看到好兄弟没什么胃口,揽着他的肩膀问,“不舒服吗?要不要送你去医疗翼?”
“不,不需要,我很好。”卢平挤出笑脸,“我只是有些累了,你知道的,今天有飞行课,我可不像你和西里斯一样飞得那么好。”
“哦,伙计,你就是身体太弱了,必须多吃点儿。”詹姆斯给卢平的碟子里夹了一块牛排,又放了些土豆泥,“都吃光。”
“好吧好吧,”卢平这次是真的笑了,“你是不把我喂胖十磅不甘心啊。”
西里斯和詹姆斯趁着莱姆斯低下头苦吃的时候对视一眼,笑得有些小奸诈。
晚上八点二十,卢平就到了八楼,靠在墙上等待着西弗勒斯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逼近了八点半,但却根本不见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身影,卢平越来越心慌,却只能用斯莱特林的人都喜欢踩点儿到这个站不住脚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不要慌。
旧手表上的指针指向了“十二”,卢平颓然地靠着墙滑了下去,捂住了脸。
“你还想在那里发呆到什么时候?”一声略带嘲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听在卢平的耳朵里却像天籁之音。他猛地站起来,差点儿被左脚绊倒。
“斯斯内普……”
“看来病毒不仅影响到你的形态,还影响了你的声带,卢平。”西弗勒斯双手环在胸前斜倚着凭空出现在墙上的木门,冷冷地嘲讽道。“我以为我的姓氏是斯内普,而非斯斯内普。”
“对不起,对不起……”莱姆斯低头哈腰地道歉,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西弗勒斯皱起眉头,卢平在他面前这样低眉顺眼倒让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无趣。他站直身子,冷冷地说:“进来。”
卢平深吸了一口气,跟了上去。他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后,有一阵风掠过。
西弗勒斯脚步顿了顿,唇角泛起冷笑。
波特蠢货和蠢狗,真以为有了隐形衣就是万能的?也好,就让我看看你们得知卢平真实身份会有什么表现。
有求必应室的门在众人身后合拢,外面又变成了一片白墙。卢平自然是第一次进有求必应室,只当这里是霍格沃兹许许多多密室中的一个。
这里是一间简单的会客室,沙发、茶几、壁炉和书架。西弗勒斯是不会用他们常用的那间来招待卢平和那两个“不速之客”的,毕竟里面有很多的资料是不能为人所看到的。
“请坐。”
西弗勒斯当先坐下,优雅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斯内普先生,我们不如有话直说吧。”卢平站在西弗勒斯对面,咽了口口水,说。“你要我做任何事都可以,请为我保守秘密。”
“任何事?”西弗勒斯挑眉假笑。
“不,不,不包括坏事。”卢平觉出自己的话里有漏洞,立刻加了一句。“只要不危害到别人,任何事我都可以帮你做。”
“是吗?很好,很好。那么,我需要你……”西弗勒斯拉长了调子,余光看向屋子的角落――别以为我没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
詹姆斯・波特正和西里斯・布莱克拉拉扯扯,布莱克拦着波特,他从卢平说“做任何事都可以”的时候就要冲出来暴揍西弗勒斯一顿,而西弗勒斯长长的、故作不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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