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带进了危险里。我很抱歉,西弗勒斯,你是对的,我大概……太过于多管闲事了。”她低着头摩挲着西弗勒斯的虎口处,声音低沉。
两人面对面坐着,西弗勒斯只能看到她的发心。
“……我从来都没指望过一个格兰芬多会明白什么叫做理智、审时度势和明哲保身。”
西弗勒斯用那种似乎不屑的语气说着,却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右手抬起将她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抬起头来。”
她缓缓抬头看着男人。
“就像你不会阻止我做任何事一样,你也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万事……”西弗勒斯话说了一半,“万事有我?”还是“我总会在你身边?”
他说不出口。说好听话,从来不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长项。
不过,他的眼神和表情已经足够伊莉莎明白他未说完的话。她淡淡笑着,握住西弗勒斯还停留在她耳侧的大掌,
“……西弗勒斯,这是我听过的最动听的话。”
“啊……”一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脉脉含情,西弗勒斯和伊莉莎同时侧头,地上躺着的男人头发和身形都开始渐渐变化,同时“他”也快要醒了。
“‘他’竟然是个女人?”伊莉莎看着男人的胸前渐渐隆起,最终变成了一个年龄不大的金发女子,惊讶地反问。
“复方汤剂。”西弗勒斯皱眉简单地说。他施了几个监测咒,甩了几个治愈咒,又选了一瓶魔药让伊莉莎喂金发女子喝下去,很快那女子便醒了过来。
一匹孤狼。
这是西弗勒斯对金发女子睁眼那瞬间眼神的评价。一匹随时准备出击的孤狼,一匹不考虑自己死活只求杀伤别人的狼。这的眼神不该出现在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眼中――除非……
“是你们。”女子冷漠而戒备地坐起来,“为什么要救我又不准我杀了那两个人?”
她的话语里没有一丝感激,只有愤恨。
“救你是因为你是个人。至于说不让你杀了那两个人,倒也不是,我们只是不想你不要命一样冒着枪弹去攻击。”伊莉莎解释到,西弗勒斯冷冷盯着金发女子,以防她有任何妄动。
“我已经报了警,那里有那么多枪支,还有……还有一些关于六年前那件事的照片,我也留在那里了,他们逃不了法律的制裁的。”
“六年前”这个词组一下子就触动了金发女子的神经,她猛地抬头瞪着两人,眼里满是凶狠。“你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们了解的不多,正希望你能给我们解答疑惑。”伊莉莎淡淡说着,西弗勒斯却皱起眉,直接冷冷地问:“你是谁?”
金发女子戒备地看着西弗勒斯不开口。西弗勒斯冷哼一声,“如果你那空空如也的脑子里还有一丁点儿东西,就该知道我们也是巫师,同时,你没有任何条件不回答我的问题。”
他环抱着手臂,下巴微抬睥睨着女子,“事实上,我完全可以用摄神取念看清你毫无防备的大脑。”
“……艾德丽安・赫胥黎・霍普金斯。”她闭上眼睛,声音极轻地回答。
伊莉莎看了西弗勒斯一眼,拉过一张椅子坐在艾德里安前面,“嘿,我知道你现在的情绪很不好,无意伤害你,但是……你是为了这个女孩而追杀那几个败类的吗?”她掏出唯一一张受虐小女孩还显得没有那么痛苦的照片,递给了紧绷着神经的金发女子。
“珍妮……”
几乎是刚刚看到那张照片,艾德丽安就轻叫出声,眼泪顺着沾着脏污的脸蛋儿流下。
伊莉莎无声地叹了口气,回头看看西弗勒斯,男人一脸的不情愿,她轻轻拽了拽西弗勒斯的袖子,男人喷出一口气,去盥洗室打湿了毛巾递给伊莉莎。
“擦擦吧。把这件事说出来,说出来也许就能解脱。”
艾德丽安胡乱抹了抹脸,脸色淡漠地直盯着照片,说:“这是珍妮,我的妹妹。六年前我们逃到那个村庄,没有水没有吃的。珍妮很饿,我出去找食物,回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不在我们藏身的地下室里。我找了整整一天一夜,却只找到我妹妹的尸体!”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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