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红光。走过蜘蛛尾巷外侧的那条小路,向右一拐,便进入了蜘蛛尾巷的地界儿。
斯内普深知这个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各种各样的坏蛋流氓和有各种怪癖的人会隐在暗处,给每一个落单的老弱病残或者误入蜘蛛尾巷的“肥羊们”以出人意料的一击。或者是街边堆得乱七八糟的破烂家具后面,或是街角的垃圾箱遮蔽的阴影下,都是这些人的藏身之处。
他的魔杖一端滑出袖子,被他握住,这样一来,一旦有任何的紧急事件发生,他就可以迅速作出反应。至于魔法部的禁令?哦,算了吧,他拿着的魔杖是他母亲艾琳的,魔法部不会追踪一个成年人的魔杖的。
然而,当他拐进蜘蛛尾巷时,他惊讶地挑起了眉毛:七八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在巷子里跑来跑去嬉笑玩闹,无忧无虑地笑着。虽然这些小孩子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但却都被清洗的很干净,有的上面打着补丁,总归都是齐齐整整的;原本总是显得阴沉沉的蜘蛛尾巷因为这些孩子显得有生气多了,更别说还有不少穿着田园祖母风围裙的家庭主妇不时出门来喝骂跑得太远闹得太皮的孩子。
斯内普已经不挑眉毛了,他觉得自己有些牙痛――就像吃了半斤邓布利多特别定制的超甜的滋滋蜂蜜糖一样――梅林的臭袜子!他是走错了地方吗?
斯内普觉得自己真的有一种想要绕回到巷口看看路标的冲动,然后在心里深深地唾弃自己生理年龄缩水的同时心理年龄也缩水了。他微微皱着眉头,拎着行李箱大步地向自己家走去。
他站在蜘蛛尾巷末端的宅子前,已经有些麻木地发现自己家房屋的花园里竟然有一片野花在盛放着。抬头一看,二楼那扇到他上辈子死都没修过的窗子上正糊着一层报纸。
他抿着嘴唇,从洗得发白的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声,他扭开门走了进去。
依旧是印象中那个简陋的屋子,只是却看不到那些沾着污迹的或者缺胳膊少腿儿的家具――屋内的家具上都盖着各色拼凑起来的粗布。
斯内普手中的行李箱被重重地丢在了地上。他用过去几十年的岁月中都没有过的速度发狂一般冲上二楼,冲进父母的卧室。
没有人!每个房间都没有人!
饶是他在生死之间打过多少次滚,饶是他经历过这种死后又复生的奇遇,他也没有这么失态过!
当他刚刚发现自己还可以改变许多人的命运时,他就发现事实偏离了记忆的轨迹,他想要保护和弥补的母亲却消失不见了!
他引以为豪的理智冷静快要在一连串的奇遇和大喜大悲之中消耗殆尽了。
站在父母的卧室中,十二岁的少年瘦削的身子被从窗户中透射进来的夕阳照着,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少年的手纤长瘦削,此时手指紧攥着木质大床的床柱,指节发白。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将所有情绪都摒弃掉,眼中一片空洞,大脑却转的飞快:
房中一切都是整齐干净的,一定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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