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集体点头。
“竟然牛孺是母牛的孩子,那牛孺就是母牛身体的一部分对不对”
“嗯嗯”还是点头
“而母牛是狗子的,虽然狗子把母牛抵押。不过却如期的还了钱和利息,那么强子是不是应该如约的把母牛原封不动的还给狗子”
“嗯嗯。”
“竟然这样,那牛孺是母牛身体的一部分,自然也是狗子的”
“嗯嗯。”
赫连明镜一拍惊堂木“竟然这样就结案”
“谢,大人~”狗子大呼道。
“大人,大人。。草民不服,草民不服”这下强子不服了。
“强子,你刚才也点头同意本官的说法了,为何还不服?”
“大人,这案子是半年前,如今牛孺已经在草民家半年,吃了草民这么多的大豆和麦子。您,您这不是让草民财物两空吗?”说着说着强子有些委屈。
“说的有道理,不过,牛孺还是要判给狗子”
“大人~”
“好了好了,狗子确实应该支付牛孺在强子家半年来的食物费。就按照平常一般牛吃多少来计算吧”
强子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又没有什么理由可说了,只能接受这判决。
接着,上来了一位三十多岁,和一位四十来岁的妇人,两人从进门到现在就互不谦让,挤兑对方。
“啪----”赫连明镜一拍惊堂木,两人才吓的停了下来,连忙跪在地上。
“下跪何人?所谓何事?”
“民妇,上村李陈氏”三十多岁的妇人回道。
接着四十来岁的妇人也回道“民妇,上村李金氏”
李陈氏先开口道“大人,是这样的,民妇和这个李金氏本是邻居,有一次民妇家的鸡不小心跑到她家去把她家晒的玉米给啄了,她便怀恨在心,把民妇家的鸡偷去炖了”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偷了你家的鸡,你那只眼睛看到的,啊,我还怀疑你怀恨在心,前阵子把我们家的鸭给偷了呢”
“呸,你这个老太婆,谁稀罕你家的鸭”
“你敢骂老娘是老太婆,你这个刁妇。”
“你敢骂我是刁妇,你这个丑八怪凭什么说我”
“哎呀,你敢说老娘是丑八怪,你就是个%¥%#$.......”
“#¥&*......”
看的赫连明镜目瞪口呆。
“你这个刁妇,难怪你家男人整夜不回家,天天待在青楼”
“老娘跟你拼了!”李陈氏被人伤口上撒了盐巴,一把跳起来,掐着李金氏的脖子。
李金氏也不是省油的灯也开始扯着李陈氏的头发。
两个妇人就在公堂上打了起来,一下子场面就混乱了。
赫连明镜连忙大叫“快拖开她们两个!”
两个人被硬生生的拖开后,还不停的骂着对方。
赫连明镜听着耳朵难受,连拍数下惊堂木。
“威----武-------”衙役们很是配合的举起长杖敲了起来。
一天过后。
赫连明镜无力的靠着长椅,这一天下来全是关于鸡鸭牛之类的事情,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和被吵的生疼的耳朵。这个县令不好当,一点都不好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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