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进行打断和阻拦。
“上尉,看来亚盟的这些人还真是知道着急了,每次我们都要为他们这些低劣种族的人制造的麻烦而烦恼,总是要收拾他们制造出来的烂摊子。”那名沉默许久的美军游骑兵的队长,再次的以一种让人恨不得一枪崩了他的口气说道。
“少废话,不管你有多少的不满于厌恶,相信我,我们对你们也是一样,所以那就等我们战胜了新了敌人后,再做一次直接的了断,现在,我已经打算,再也不和你浪费口舌了,如果你们这些美国能够干点正事的话,我会很感谢你们,感谢你们这些暂时要做‘朋友’的‘敌人’。”尤里最终也吵够了,美国这边看起来,已经开始重整军事了,而中国和俄罗斯,很显然在2个星期前的那次城市遭遇战中,我们至今依然无法断定,中国和俄罗斯到底还是否能够重新回到原来的模样,也许现在中国和俄罗斯早就已经成了纳粹的殖民地,我想尤里一定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也不乐意在和美国佬浪费心思了。
“哼,我就佩服你们亚盟这些人口出狂言的劲头,但是每一次都是声调高,能力低,哪一天你们不再像个‘婴儿般啼哭’的时候,也许你们才有能力与我们抗衡,也许才会货真价实的有理由说自己已经崛起了……”这个游骑兵战士依然在絮叨着北洋1917最新章节。
但是此刻,尤里已经丝毫不做言语,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甚至看也不看他,只是在盯着玻璃房内的那个被浑身制约在金属床的那个男人,尤里说到做到,他已经表态不愿意再和美国佬在斗嘴上再浪费多余的心思了,而现在,他也已经这么做了,对于游骑兵的嘲讽已经再也闻不入耳了。
上尉也扭头看了一眼尤里,他似乎条件反射似的等待着游骑兵的嘲讽华语而产生的反驳与斗嘴,但是他再也不会听到任何的来自尤里口中的闲言碎语了,他又看了看他手下的这位游骑兵队长,俩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种无时无刻的嘴上争斗的确没有丝毫的意义,上尉挥了一下手,示意这名游骑兵将玻璃房的门打开。
与此同时,几名属于这下地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也走了过来,在与上尉交流着什么,他们低声细语,眼神与话音在可以的避开我们这俩名对他们来说是敌人的亚洲士兵,而我和尤里也并没有刻意偷听他们说话的意思,我和尤里走了几步,靠近玻璃壁,再朝里面看着那个纳粹囚犯。
那些美国佬短暂的耳语过后,工作人员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原来的位置,在鼓捣着一些装置和仪器,似乎是在控制那些与这名囚犯身上有关的东西,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这名囚犯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总之看起来他们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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