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轻轻拉住水门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老师,冷静,是我,卡卡西,你唯一还健在的弟子。你看,我脖子绝对都被掐红了,你再掐一会,我可就死了。”
“没关系,大家一起死好了。”水门勾起嘴角,一只手摸上卡卡西的头发,一只手继续用劲。
卡卡西这下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想伸胳膊发狠把人撞开,可看到老师后脑正冲着壁灯,只能继续拉住老师的两只胳膊,好半天才拉开。他环抱住水门,气喘嘘嘘,“老师,冷静。是我。”
“我知道是你。”水门挣脱出卡卡西,爬起来,穿上鞋 ——“碰。”厕所门关上了。
卡卡西听着里面洗漱的声音,揉着脖子叹气,“老师,参谋长让我来问问您,明天还去么。国都。”
“你就不怕我在国都大开杀戒?”水门把头从水池子拿出来,看了眼镜中苍白着脸的自己,一阵厌恶,又把头扎下去。
卡卡西皱眉,站起身,敲敲厕所门,“那谁代表你发言?反正三代大人虽然人已经在国都了,可他说他总是在葬礼上讲话,名声不好,人也老迈,到时候说错了话他不负责。”
水门没有回答,哗哗的冷水冲着头很舒服,他有点舍不得起来。
可外面的卡卡西就急了,他拧动着门把手,从里面插上了,“老师,你干什么呢!”
“梦游。”水门听着门锁卡拉卡拉的声音很烦躁,还是抬起头,给卡卡西开门。
“梦游?”卡卡西打开门,一眼就看见被暴雨淋过一样浑身湿透的水门,赶紧扯了条浴巾把人裹起来,擦着滴水的头发,“老师,你只有失眠的时候,梦游不属于你的症状。”
水门不置可否。难道他要告诉卡卡西他毁掉了窗帘洗衣机么?他清醒的时候怎么可能主动破坏奇奈的遗物呢?他刚刚还差点想杀了卡卡西,他要不是无意识的梦游,怎么干的出这种事情呢?
“老师,湿衣服脱了。”卡卡西把水门头发擦的不滴水,又找出来干净衣服递过去,“换上。”
水门听话的换衣服,“你刚才说谁替我讲话?你去。”
“我驻守木叶。”
“我在木叶。”
正是因为你在木叶啊老师……卡卡西继续帮老师擦头发,“总之我不行,大量人员都在国都,你一个在木叶不够。”
“那让在木叶的高级领导猜拳。”水门抢过卡卡西手里的毛巾,“反正谁都一样。”
“是。”卡卡西耸肩,猜拳就猜拳吧。他笑笑,把面条放到水门面前,又把毛巾抢回来,筷子塞进去,“快吃,一会凉了。鸣人现在这么忙还记得给爸爸做晚饭呢。”
水门拿筷子在碗里胡乱搅着,“鸣人呢?”
“加班。”
“你骗我。”
“人手不足。”
“有空做饭,没空来看他被关在医院的爸爸么,鸣人呢?”
“老师……鸣人。”卡卡西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啊啊,我知道你想什么呢?现在的我暴力倾向比较严重嘛——还是别让鸣人靠近比较好,我也不想让鸣人知道他爸爸其实是这么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水门笑笑,放下筷子,“并且谁让我还有前科呢?可是我也没办法啊,你们都在逼我。逼的我这么个意志力强大的人都活不下去了——既然我活不下去了,当然不能留下鸣人一个人在世间受苦。”
“老师,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那时候鸣人才3岁不到,我问他——你愿意永远和爸爸在一起么?他就用软绵绵的声音对我说,他可愿意了。于是我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我儿子的脖子和你的可不一样,和我曾经遇到的敌人们都不一样,那么柔软,细细小小的——卡卡西,要不是你,那时候我们就能结束一切了!我带着鸣人去找奇奈,我们一家三口团团圆圆的——现在呢?卡卡西,你知道我的感受么!太痛苦了!是,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真的太难受了!我为什么活着,为什么奇奈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受苦!”
“老师。”卡卡西扶住水门的肩膀,微微用力,“想好事情,向前看。过去的就过去吧。至少鸣人现在很快活。”
“谁跟你说鸣人活的快活了!”水门这次没有甩开卡卡西西,他低下头,双手捂着脸,“他想出去,他想和自来也老师一样环游世界……他不喜欢木叶——可是我不能让他出去。外面实在太危险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出点什么事……”
“老师,不会的。”卡卡西叹气。
“什么不会!上次波之国你带着他,他都差点让那个白,对,就是再不斩身边的白暗杀掉!”
“那是意外,真的老师。”
“意外?去你的意外!那就是你的疏忽!连看着鸣人长大的你都没有好好的重视他,你让我怎么去相信别人!”
“那你就相信鸣人!让鸣人自己强大起来啊!”卡卡西低低咆哮,摇晃着波风水门,仿佛这样就能让他清醒一点。
可水门依旧沉寂在自己的思维里面,“相信?我当然相信我的儿子。可怎么强大!你说啊!他是人柱力!别和我说那些给老百姓看的名词解释——你又不是不知道人柱力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你看看我爱罗,鸣人和我爱罗除了封印手法不同有什么区别!你说句实话,你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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