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湿润,觉得奇怪。那时也是胆子大,几个人弄个手电筒就钻进去了。在里面走了十几分钟,就看见下面很深的地方有水流声,里面太『乱』,太深,我们怕『迷』路,没敢下去。我们出来的时候,山蛋还摔了一跤,把胳膊摔断了。后来我们就没再进去,昨天几个老哥们在一起喝酒,聊起这些事情,突然想了起来,觉得这消息也许有用,就跟王经理说了。董事长,真的有用吗?”鲁师傅期盼地看着李畅。
李畅耐着『性』子听鲁师傅罗罗嗦嗦把事情的原委讲了出来,连连点头:“太有用了。你带我们去看看。”
山地上到处是忙碌的人群,大型卡车进不了山区,那些树苗就靠人力搬运进来。易区长正在山坡上指点着什么,远远地看见李畅,急忙扔下身边的人跑了过来。寒暄了几句,听说这里还有条暗河,也兴奋起来,一定要跟着去看看。
蜿蜿蜒蜒走了一个小时,才走到鲁师傅所说的那个山洞,洞口不大,大概一人高,几个人往里面走了几步就没再前进,一股湿润的风从飘了出来,夹杂着一些水腥味。由于没有准备好工具,只能第二天再来勘察。
易区长邀请李畅晚上在新州吃饭,李畅想想有一些事需要协调,明天还要勘察暗河,也走不开,就答应了。
下山的路上,王大为对李畅做了个手势,拖后了一步,李畅会意,放慢了脚步,等易区长他们走得远了,方才低声说:“你搞什么鬼?”
“李畅,我发现有人在报花帐。我让财务粗粗估算了一下,达到几百万元。”王大为说。
“几百万?这么多?是谁?”李畅非常吃惊。
“是新州区『政府』的办公室主任胡建设,他负责与新州区委托合同的实施工作。”
农庄的绿化工作分成几个大合同,树苗的采买是委托给一家苗圃公司负责,运输交给了县里的一家运输公司。绿化实施工作的承包采用开口合同进行的,合同乙方是新州区『政府』,区『政府』负责人员的召集,施工的组织。根据出工的人数、天数,每月支付一次劳务报酬,另外再付给新州区『政府』百分之十五的管理费。
问题就出在出工的人数上面。
所有的人数都是由乙方进行登记、统计,每周汇总一次报给新绿公司,王大为也是偶然才发现里面的猫腻,上周末审查工数的时候,王大为发现里面有一个人这周根本就没有来出工,但是在出工清单上却有他的名字。因为这个人王大为认识,并且知道这个人上周去省城办事去了,他的亲戚帮他在省城找了一个工作,他去试几天工。
王大为留了个心眼,在后面的几天里,他通过这里的原村民,后来进了新绿公司的几个人帮他核实人数,这些人本来就住在这里的,到处跑跑看看也不会引起人怀疑。核实的结果让他大吃一惊。每天出工的人数,区『政府』那边报来的是三千左右,而王大为这边的人统计的是两千左右,比报来的人数少了一千多。按每个人工五十块钱,就是五万元,一个月就是一百五十万元。每天吃住是五十块钱的标准,一个月也是一百五十万,加起来就是三百万元。由于要赶工,每天的工作时间也比较长,李畅开出的工资待遇比较高,这样才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拉来这么多人。
“吃空饷?”李畅没想到吃空饷的现象居然在自己身边发生了。
“还不止这些呢。”王大为说。
“还有什么?”
“每天的住宿费、伙食费我们都是交给区『政府』来处理的,但从我的了解看,民工的伙食非常差,根本没有花这么多钱。我看了他们的伙食,加上住宿,每天三十块就够了。这又是一笔很大的缺口,每个月达到了一百八十万。由于伙食太差,民工有些怨言,发生了消极怠工现象。董事长,这种事情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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