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近20年,一直受宠不衰的阿巴亥愤然离去,独自一人带着15岁的阿济格、8岁的多尔衮、6岁的多铎开始了沉默而凄凉的生活。而告发有功的庶妃德因泽和阿济根则升到了可以与汗同桌吃饭的地位,并且各分得阿巴亥的缎面被褥一套,这就是她们互相剿逐的结果。
“什么!”张敏惊呼出声,随即醒悟过来掩了口,四下张望了一番才悄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德因泽和阿济根背后有人指使。”多铎自觉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兴奋极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张敏惊诧的问道。
“塔娜,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还是你太心善,把人想得简单了。”多铎认准了自己的观点,分析道。“你看,德因泽和阿济根只是两个小小的庶妃,平素本就不受阿玛宠爱,就是扳倒了我额娘也坐不上大妃的位子,况且要是扳不倒我额娘,阿玛和额娘都饶不了她俩。这种有弊无利的事,她们怎么会做,肯定是背后有人许了富贵荣华收买的。”
“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这么回事。”张敏点点头赞同,“平白无故的,若是没有什么好处,按正常人的想法,确实不可能会冒着天大的危险去告发他人。”
“就是这么回事,你看,德因泽和阿济根这两个贱|女人当年就算告倒了我额娘,阿玛也只不过给她们分了额娘的缎面被褥各一套,再就是赏了两人可以与阿玛同桌吃饭的地位而已。”多铎眯了眯眼睛,回想起当年的场景说道。
“是啊,这冒得风险和告发有功的得利完全不成比例呀!”张敏沉吟半晌,“要是这样想的话,她们诬告大妃娘娘的时候,又是人证又是物证的,确实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弄出来的。难不成竟是早早就做了准备的?”
“可不是,”多铎应道,“德因泽诬陷我额娘的事,阿玛本就不相信,可是派了人去调查,那些侍卫回来居然说确有其事!一定是有人早就收买好了他们给我额娘泼脏水!”
“是啊,别的事都好说,当年怎么会连大妃娘娘宫里的事都被翻了出来做罪证呢?”张敏回想着多铎给她讲过的那段历史,指出不妥之处。
“你说的是!”多铎表情狠戾,“只是我额娘赏赐了身边侍女两大匹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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