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嫡子也有机会,论父汗的心思那是多尔衮,你不过一副伪善的面孔,若不是我和阿敏哥哥力挺,又如何敢称贤自居、借此上位?你且等着,我莽古尔泰也不是软柿子,定要为阿敏哥哥讨个公道,要你皇太极好看!”
发泄过后,莽古尔泰也不顾入夜已久,当下就差人唤来心腹手下商量,直至天亮便径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丝毫不管满身酒气就怒气冲冲的动身入宫,准备在崇政殿上找多尔衮和皇太极的麻烦。
谁知嘴拙舌笨的莽古尔泰根本就不是多尔衮的对手,本就心有偏私皇太极趁此机会,假惺惺的安抚了几句,就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借着莽古尔泰被多尔衮堵得说不出话,先在一众亲贵朝臣面前将阿敏的死盖棺定论。
莽古尔泰是不聪明,可他也不傻,虽然一时半会儿辩不过多尔衮的花言巧语,可他也知道不能就让皇太极这么草草的给阿敏的死下结论。情急之下,又气又恼的莽古尔泰早已被心中的仇恨支配,他当即便舍弃了多尔衮,大步上前,走到皇太极面前嚷道:“阿敏哥哥不能白死,大汗,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如果你今天一意孤行要包庇多尔衮,那也要看看正蓝、镶蓝两旗的勇士们答不答应!”
此言一出,原本因为多尔衮和莽古尔泰的争辩还有些喧闹的崇政殿刹那间鸦雀无声,震惊于莽古尔泰的胆大妄为,也胆怯于皇太极愈加铁青的脸色,大家越发屏住呼吸起来,生怕弄出什么声响触犯了这两位的眉头小命不保。正因如此,崇政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越发显露出皇太极粗重的呼吸声。
皇太极面色阴郁,语气冰冷的质问道:“三贝勒何出此言,难不成是想拿正蓝、镶蓝两旗来威逼本汗?哼,你不要忘了,本汗才是八旗之主、大金国的汗王!”
“大汗息怒!”莽古尔泰的一句话,不但将他自己摆在了皇太极的对立面,连刚刚接手镶蓝旗、正努力向皇太极投诚的济尔哈朗也捎带着黑了一把。济尔哈朗本就因为自己是舒尔哈齐幼子、阿敏亲弟而身份特殊、位置尴尬,这下又被莽古尔泰推在了风口浪尖上,弄得进退两难起来。
深知皇太极这位汗王的脾气秉性,济尔哈朗实在不敢打墙头草的主意,只得立刻表明立场以示他的忠心,他咬咬牙言道:“三贝勒此言差矣,镶蓝旗是大金的八旗,更是汗王的手下,大汗所令莫不遵从?若是有哪个敢有贰话,用不着大汗追究,我这个当旗主的就先处决了他,再向大汗请罪!”
“你,你这叛徒!小人!畜生・・・・・・”济尔哈朗向皇太极效忠的话让莽古尔泰简直气炸了肺,他实在想象不到,身为阿敏的亲弟,竟然为了权势利益,在亲哥哥含冤惨死、尸骨未寒之际这般迫不及待的向杀兄仇人献媚,甚至不惜踩着亲生兄长向上爬。“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不过是皇太极利用的一条狗,等他收拾完阿敏哥哥的老部下,你这个镶蓝旗的旗主也就到头了!呸,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你少说两句吧!”见莽古尔泰越说越过,殿内的气氛也越来越僵,心知皇太极对莽古尔泰的容忍也即将达到极限,代善可不希望莽古尔泰的愚蠢再引起朝野的动荡,毕竟有这个同为大贝勒的挡箭牌在前面,他也能更安全些;
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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